不害臊阴茎就热贴在她的软处,时而贴蹭,时而软磨,她回想往常他们也是都这般亲昵,她羞得语气又颤又抖,"我是你的,我是方逮的。老公喜欢的话,想做什么都可以"
勾引心爱的男人,像是女人一种无师自通的内建系统。
坦而然之,不用学习。
她主动贴紧他的下腹,没有太多熟练的技巧让身体紧贴着皮肤亲吻,却也能因此被情欲熏红,白里透红的脸,又带着绯艳之色的唇,微启说着软话,十分勾人,"老公,我是你的。"
方逮的身影高过小灯,他知道商容不完全能看清楚,他已经被情欲折磨到耳热红胀的样子。
他这般轻易被勾引,到像是猎人反转成了猎物了。
可能是为了从振夫纲吧!他转而更加积极主动些,捧着她的臀瓣就狠狠地压往他的身体里面挤,就顺着那一口气,怼着微张跟吐出湿润的腿缝把性器给紧插而塞入。
瞬间他们腿根相碰,性器相连,直至毫无缝隙,他脑一烫就抽干了起来。
他耻骨上的毛发,微微的刺搔她除完毛的软处,甚至粗暴插溅出来的水光,把他的毛发沾湿的发亮。
刺痛跟快感双行驰逐,商容半身倚在床头,双腿不由自主地呈现张开的姿态,去讨要男人的假性侵犯。
男人杂揉怒气的粗喘声,跟她时而高昂时而细微的喘音,形成强烈的对比,他们在小灯照耀下的角落行媾。
执刀者跟主导者都有同样的良好节凑把控度,他沉迷这种另类的无影执刀。
特别是这角度这光线,令他相当满意,因为看得见他的茎体一次次的侵犯,破碎分离她的花芯瓣叶,甚至能看得见她陶醉于被他侵犯时的晕眩跟快感。
因此,虽然床边的灯就在她的眼前亮的很,虽刺眼,但她不惧怕闭眼跟黑暗。
因为,商容知道,她时刻都可以把自己的所有毫无顾忌的交给他,可能是这种百分百的信任吧,在身心完全投入时,他们的亲密次次回回都能有性满足感。
在灯下,她时不时地会半睁开眼,那双浸润在情欲迷离的眼睛望着他时,眼里只有被打开潘多拉宝盒的惊讶跟紧张,却没有恐惧跟害怕,因为她知道眼前的男人,只是想做爱跟发泄,不会伤害她的。
他搂着她的腰,低头就埋着她的身子四处亲吻轻咬,他看到昨晚多处被吻出痕迹的地方已转了颜色,他打算在添上新的红印,可是商容开始眼里失焦,难受到在他的身下扭腰摆臀。
可是他是刻意的,他就想在她的身子给印上自己的标记。
他就不信,她外面的男人看到这些印子,心里会痛快。
男人就伏在她胸口乱亲,亲到她有些发悚,四肢发软,脑子完全发胀,她乱揉他的头发跟后颈,刺激的性话伴随肉体的融合,让她舒服到有些知觉涣散发懵。
她在他的耳边呵气,"老公给我,求你了,我永远都是你的。"
方逮被她喊的,有点头皮发麻,把她往下抱躺在床上,以单臂侧抱的勾起她合拢的双腿,像是另类的公主抱,他知道她腿酸了累了,以前每回做到一半,她就会撒娇的说自己腿酸了。
因此,他毫不考虑就换了姿势,把她侧抱在怀里,反正都是干她,什么姿势都可以。
商容没多想,以为眼前的男人只是想换个姿势罢了,她转头仰颈看他时,只觉得他的身影好高大啊,像是一夜疯长的魔豆,可能是这房间的灯算是昏暗的,他黑鸦鸦的影子像是个无脸巨人。
然后,这个无脸巨人就低垂着花叶枝条,把她捆绑于身前,还发胀的豆茎早就退了出来,否则他会开花散子提早结束的。
他还想继续把她给吃了,不想那么早放过她。
他抽出的性器湿沥沥的,刻意在她的腿上,画出了几条笔走龙蛇的快意之感,像是文人骚客,又像个立于湖心随碧波晃荡的渔夫船家。
她在心里替方逮辩解,她知道他不是故意的,是她太湿了,要是以往,男人总是会爱干净的,稍微替她擦一下的。
可是他不仅不擦一下,还直接把湿沥沥又红胀的性器,半倚在光溜溜又干净滑嫩的软丘缝上,不进去就故意的夹在她的腿间磨蹭。
"乖乖的。"
男人知道她会挣扎,因此直接抓紧了她的双手,高举定在顶上。
尔后便故意把性器压在她的软处花口上,细细磨蹭,时不时就打开她的一条腿,像是在观察她身子的反应。
她双腿被磨的微微发颤,甚至狼狈淋漓,全身肌肉都因为逐渐攀上高峰而吸吸附附的收缩,可是他又会刻意在她高峰前又缓了下来,有好几次都只离高峰一寸。
男人刻意加大力度的俯身亲吻,吸吮她的腰、小腹、大腿,她的皮肉被他的唇给拓写出红印子。
重复多次之后,相触的性器,也像是被泡烂的豆子,不用挤压就又胀又红的出了生水,茎体的柱头也沾上了湿滑光亮,可他不进去,就只在外边的大小唇边研磨浅蹭,有一两回不小心浅插了进去,对她来说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