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眼睛。
可男人是视觉动物,他低头就可见被半解且凌乱的领口,藏着布满痕迹又丰美的胸的给呈到他眼前,除了腰还紧紧的带子束着,连白皙微合拢的大腿,都半露出幽夜里的层迭神秘。
不等商容适应突如其来的光亮,男人便直接以手掌去半掀开她的裙子,像是狂风骇浪,打到礁石时,从来不讲理由。
他的手指就滑过大腿从肉眼可见的腿缝,他以指背去上下翻磨,肉眼下的半开半掩的唇口,可能是在灯下吧,女人的私处像极了朵含苞待放且粉嫩的花,他轻触过时想细细数瓣算叶,甚至想以指背临摹纹路。
他以大拇指荒唐的把性器给定在最大花叶之间磨蹭,像是在暗示他眼下能插穿花叶,等会便也不会心慈手软。
他力气大故意提高了她的双腿,边故意的往上以手掌,又轻抚她的胸,直到肉豆蔻迸出的红果长出,他又以指间夹玩这极有弹性的软翘红果。
如果光线是从上至下的照耀,她看起来会像只待宰的羊,看不见她的挣扎,会看不见她细微因刺激而生的喘音,会看不见开始湿润的阴道,会看不见她想浴火重生。
她像是困在泥潭沼泽之处,手脚被身下的烂泥腐叶给紧紧咬住,她的视线迎面而至,便是膨大通红的球状体,轻刷那层层迭迭的花唇大小重瓣,茎体仰头撩拨起来的水声,足以让她羞涩。
就这么短的前戏跟调情,她就能那么轻而易举的生润长欲,
可这种动情生欲的感觉,她早就脱胎换骨的,不再存有自我性羞辱的念想了。
她足够信任眼前的男人,也知道自己是属于他的,这种因彼此拥有而投入的感觉,让她能安心理得的接受这种被拥有,被占有的感觉,甚至生理跟心理环环相扣的影响着,最后升华成灵魂寄存之地。
她觉得,方逮的怀里,就是她灵魂的寄存之处,纷乱时、害怕时、需要被安慰时、渴望被爱时,他都会在。
可他的性欲上头,特别是见商容偶尔抿着唇,或是微启唇的轻呼,都是用一双生情带欲的眉眼润目,传情说欲的样子看着他,像是不止身体在引诱他,眼神也在引诱他。
因此没有经过提醒,他就提开她的腿,近身压着她的身子,他手掌扣捏着她的腰,不经意的以膝盖骨,去挑拨她已然发胀红通的唇口。
他轻轻地左右撩拨,上下开弄。
骨骼的边边角角轻轻压揉,那小心翼翼的样子,像是贪黑早起的手艺人。
他膝盖上的髌骨,湿了一小角。
被她的体液给沾湿了。
有种诡异的须弥艳色感,
像是虎鬃毛上,所意外沾上的血迹,或是尾巴少了一截的狮子。
她大气不喘,甚至别过脸不敢多看,顺着视线,只贪迷得多看了他的腿几眼。
他的腿虽然细却结实有力,筋肉还条条分明,就算是微微使点力力,青筋就都突显的出来,小腿上附在的细毛更显得有种原始野性之美。
她想起公狮的鬃毛,孔雀的亮羽,雄鱼的尾鳍。
在她的耳边,他微皱的眉,紧闭的眼睛,微启的唇,就近在眼前,他用动欲的嗓音问她,说话时他又半睁开眼睛,他的眼神有些针锋相对,像是种质问,"看着我,告诉我,你为什么不走?"
可商容不只有听到他动欲的嗓音,她还听到腿间的鱼尾被轻轻拨弄时,产生像是性交时的淫糜水声,她根本无思虑去回答,像是羞臊跟动情占了多数思绪。
他还没插入,只是浅浅的让圆头堵在微开润的小湖里。
她动情的蹭在他的鼻梁上,想亲吻他时,他赌气的避闪而过。因为亲吻对他来说,就跟取走他的心一样,他害怕会再次的伤痕累累。
她疑虑的抱上他的肩时,他的手掌就顺势从她的后腰滑落到臀。
"为什么不回答我?"
男人故意挤压她的腰,以引诱做为质问。
她的月湖软瓣全贴在他的茎身之上,被轻轻地滑动磨蹭,贴肤的贴紧时,就能感觉到阴茎表皮上突起的青筋静脉,一次次的剐着她。
他的眼神还在质问她,可她也不能说,是她自己没脸没皮的,想留在他身边的。
甚至还对那个主动敲方逮门的女子,有隐约的危机感,在这种异国且性开放的风情之下,她不想让喜欢他或是暗恋爱他的女子,有机会趁虚而入。
她怕这一走了之,方逮就会真的接受让别人的女人爱他了,所以她只能使心眼,也愿意跟他做爱让他满足性需求,"因为我需要你,我是你的。"
在商容面前,他本就管不太住自己的欲望,如今这种话又让他动情生欲。
他想,应该没有男人可以控制住理智,特别是爱人就裸身躺在怀里,说这种软话。
"那你看着我。"
方逮摆正她的脸,他很害怕他在商容眼里只是谁的替身,"你在说一次,你是谁的"
她毫不犹豫的,把手闭圈搂到他的肩头上,她张着腿就夹在他身上,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