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了,方逮几乎整个晚上都没睡。
见她挪动身子悠悠的醒来,一睁眼看见他就关心地问,"方逮,你又整晚没睡,医院找你"
可是,商容还没说完,他就贴着整着人亲了上去,甚至是有点不知道控制力度的,就直接撞疼她的嘴巴,商容皱着眉头,痛的恩的一声。
方逮有些心焦,甚至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做什么,只能缺心眼的,就心疼的轻抚细看她的嘴跟下巴有没有被他碰伤了,可能是因为靠的很近吧,他这才注意到商容穿的睡衣,是有点不保守的缎面蕾丝裙。他一直都知道,商容明显偏稚嫩脸,总会掩盖到她身材很好的事实,可他以往总是只敢远远的看着,甚至连揣摩的心思都会挣扎半天,也只有现在他这才敢豁出去似的,把她给搂住,趁她还有点发懵时,才敢多亲了几下。
就是到后来,他开始亲的有些慢,甚至有些迟钝,像在一门心思都跑到别的地方。
他是万般犹豫且想克制的,他总觉得如果现在商容还想离开他,其实还能有后悔或是回头的机会,他也知道在这种保守且对女人挑刺的世界里,对失去贞洁的女性有多不友善,因此他抬眸,小心翼翼的握着她的手,带些犹豫且不安的眼神问,"阿容,你会后悔吗?"
商容不知道方逮怎么会又问这种奇怪的问题,他们都已经结婚了呀,她就只能故意扯了他胸口的衣服,有点撒娇的说,"方逮,你是不是忙晕了,所以忘了我们已经结婚第八天了,没有办婚礼你就不记得我们结婚了吗。还有,为什么我一定要后悔跟你在一起,跟你在一起我很开心,不会后悔的。"
商容搂住他的脖子,几乎紧紧靠在他的怀里,就贴身撒娇笑着说,"方逮,我是你的妻子了,你这辈子都是我的人了,我是不可能把你分给别的女人的"
他脑袋像是天旋地转那样,快要留不住理智了,他从来没有就那么紧密的能贴着身抱过女孩子的身躯,只觉得怀里的人又甜香又软腻。可是,他只敢浅浅的亲着她的唇、下巴,慢慢的才把手掌伸到她的后颈跟耳朵,然后安抚似的轻抚亲吻她的头发,他知道人在第一次冒险时,总会有害怕或是恐惧的情绪,甚至也可能会因为不习惯而疼痛,所以他只能慢慢来,他的手有些不自然地握住她的腰,明显很是紧张,连说话都有些吞吐跟小心翼翼,"可以吗?"
商容虽然紧张,可好像也知道,他问的是什么,就是只能羞涩的低下头,避开他那种罕见却热烈的眼神。
她点点头,还是忍不住扯了扯他领口的衣服,偷偷的问他,
"方逮,等会是不是会很痛,还会流血…"
方逮突然被商容的话,弄得一点都不紧张了,就是笑着用手指背摸摸她的额头,亲了一下,笑着说,"我也不知道,准确的来说,我没当过女人,但是我会轻一点再轻一点的。而且会流血的说法是不准确的,因为每个女性的处女膜的样子还有厚度都不一样,在适当的性交情况下,不一定会流血。"
商容几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像是在做足什么精神上的准备。因为还没发生时,人总是会很期待,可等到事情真的要发生时,又会觉得陷入一种未知的紧张跟不安之中,甚至会焦虑到四肢都僵硬了起来,加上他突然靠的很近,近到她的身边都是他的气息,商容甚至有点紧张到想当鸵鸟了。
"如果害怕紧张,可以闭眼"。
方逮像是察觉到怀里人的不安跟紧张,他便体贴的抓着商容的手轻轻的哄她,他的气息像是飘飘然的棉絮,就这样服贴在商容的耳中跟心中,直到坦然的闭起眼来,像是一种百般信任的投诚,自然这看在男人眼里,又是另外一种心理性澎湃的信任。
方逮看她紧紧的闭着眼睛,还死死的抓着他的手指不放,他的心中身体几乎是不自觉地滚滚涌动的发烫,甚至有一瞬间是松了口气,觉得老天也是会眷顾他的,自己还是有得到幸福的可能,就是长时间的自卑跟不安,让他化成了巨大的占有欲,如漫天临至的风卷大浪。他低头就隔着她的睡衣,俯身胡乱的扯咬开她胸前的扣子,商容还来不急想什么,她胸前扣式的束缚就被咬开了,她哪里会知道方逮竟然直接越过睡衣,就直接耍流氓了。
他根本没时间欣赏文胸上的花纹,甚至奇怪自己怎么会突然把文胸给咬开了,像是晕头那样,就俯身作坠的细吻她胸上的软肉,就好像男人在这种原始情欲之下,几乎是抗拒不了这种最原始的亲近本能,他喜欢躲在爱人的胸怀中,也喜欢这种温暖且亲密的感觉,甚至他更是渴望有个地方,能紧密的像是家,能毫无顾忌的接住从空中坠落的他,甚至接住了他真实的所有。
但他没完全被兽欲给冲昏头,因为怀里的人还紧张到,像是僵硬成遇到天敌就会装死的兔子。他觉得她有些可爱,像是这种惊喜感冲淡了他的紧张跟忧虑了,他边俯身轻轻的亲吻她,一边撩起她的裙子,他只用眼角就发现,在他的手掌下,临近在他眼前的就是她害羞而并直的双腿,样似不瘦不胖,就是女性最恰好的健康体态,甚至还有些肉乎白嫩的滑嫩,像是倾泻而下的牛奶凝结成了奶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