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甫林叹道:“不然能如何?”
“他杀了他那嫡兄,还是在他嫡兄替他挡刀的情况下。”文锦书的眼泪像决堤的水落下来。
以为是良人的夫婿却是生了一颗狼心狗肺,他怎么配活着!
“不管如何,先得把现在应付过去,不然嵘儿他们怎么办?”文甫林是看在两个孙子份上,又道:“此事之后该如何,再论。”
文锦书听着里面的干嚎,面如死灰。
以后如何,他们都回不去了吧?
……
颜岐山期期艾艾地对秦流西道:“文甫林就是个老酸腐,食古不化的那种,把子不语怪力乱神这话给刻到骨子里去了,这脾气就那样,你别和他这死老头一般见识,不值当。”
秦流西斜睨着他:“你老友知道你在背后诋毁他,也不知会如何作想?”
“我这不是诋毁,就是在说事实,都亲眼所见,他还坚持那只是恶疾?呸,谁生恶疾生出一张脸来啊?傻子都知道这不符合现实。他就是死要面子,硬杠。”颜岐山叹道:“罢了,良言难劝要死的鬼,我们走吧,那家伙也不值得你救。”
“不用急,我专治各种嘴硬,再等等。”
颜岐山:“?”
很快,他就听到一阵奔跑的脚步声,扭头一看,却是一个小厮飞快地跑来,看到他们时眼睛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