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走拖油瓶,从头到尾没敢看隋文安。
跑到赵西平面前,她赖着脸说:“这是我兄弟,他是个傻子,爹死了都不知道喊,你给他一口粥吊着命就行,他会干活。”
隋良眼巴巴看着面前的男人。
赵西平阴着脸瞪隋玉,糊弄他是傻子?这孩子像是个傻的?
隋玉冲他讨好地笑,见他甩手就走,她赶忙拉上隋良跟过去。
李百户见赵西平臭着脸如吞了狗屎,他心里畅快极了,背着手也跟着走了。
离开妓营,走进祥和热闹的城内,隋玉暗暗记路,每一步都走得认真。她心想绝望的日子已经过去了,往后的日子再难,她也要活下去。
“哎!孙兄弟,从哪儿回来?”李百户喊住街上跑马的人,“这是你春天套回来的那匹野马?驯服了?”
“哈哈,驯服了。”
野马挂了鞍,身上布满新旧不一的鞭痕,缰绳一勒,它顺从地低下头,却在李百户走近时,下意识抬蹄去踢。
“呦,野性不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