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想着是冬天,准备的也比上一次多。”
“奶粉奶酪什么的没有了,夫人买了一些觉得味道都不是很好也就买的不多,二爷说的黄油夫人寻了个蒙古族的人家,这次带来不少。”
宁夫人这一次准备的东西整体以御寒和高热量吃食为主,而且量大,说是给李蔼准备的,未尝不是也给他的亲兵带了份额,在战场上主将有一半儿的性命就是压在这些亲兵身上。
郑管事介绍着这些东西,将那个装着大量脂膏的大盒子轻易模糊掉,这玩意还是等没人的时候单独告诉二爷吧。
范宏上前:“二爷,这边都是各种肉干,有五香的有香辣的,有偏甜口的还有咸口的。”
“哇!”一片惊呼声,一众亲兵各个眼睛放光。
李蔼有点儿脸热,这群玩意也太丢人了点儿,现在说自己不认识他们好像也来不及了,李蔼糟心的一摆手:“自己拿点儿尝尝吧,把你们那哈喇子收收,丢不丢人。”
“嘿嘿嘿嘿,头儿,说的你好像不惦记小鱼干似的。”果然是亲兵,直接掀了李蔼的老底儿。
李蔼摸了摸脸颊的胡子再次庆幸不已。
范宏忍着笑:“二爷,这边就是各种小鱼干,这一次不但有香辣和五香,还有椒盐味道的,除此之外还有一些各种海菜碎以及晒干的蚬子肉等等,平日里喝汤撒下去一把能提升不少鲜味儿。”
李蔼眼睛顿时奕奕放光,小鱼干!当即不客气的抓了两条扔嘴里。咔嚓咔嚓……
“长丰。”勇威侯一行人迈步进入院子中。
李蔼的亲兵顿时各个警觉起来,别说什么他们是将军是主帅的话,在好吃的面前只有敌人。
其中一名老将拍了拍李蔼的肩膀:“长丰啊,你这个媳妇可真厉害,你还不知道呢吧,她把一个御史给骂到昏倒了,了不起了不起,不过你以后也要注意,千万别说错话哈哈哈!”说完就抢了李蔼手中的小鱼干扔进自己嘴里。
范宏看着李蔼无语的样子,掀开了装糖的大桶:“二爷,这是白糖,二奶奶说给您和兄弟们甜甜嘴的,若是遇到酷寒天气,喝一碗糖姜水对身体也好。”
李蔼一低头,只见一米宽的大桶内全是雪白的糖,香甜的味道随着范宏掀开盖子那一瞬间直冲鼻端。
“哇!这么多糖?”屠都司一个健步凑过来捞了两根小鱼干扔嘴里,又看着桶里雪白的糖眼睛都绿了,含糊不清道:“你媳妇对你可真不错。”
范宏一连略过几辆车才又掀开盖子:“二爷,这边里面是一些笋干。”
“诶?不对啊,这几辆车的盖子都不掀开?啥玩意给咱们看看。”有人说就有那手欠的掀开了其中一个大圆桶的盖子,香甜的气味,如雪似盐的东西就这么映入这些人眼底。
嘶——围着的几人倒吸了一口冷气,齐齐傻住。
“啥玩意啊?咋还没声、声……”凑趣儿过来一看,同样没声了。
李蔼有些茫然,也凑过去看了看,沉默!
其余人察觉出不对纷纷过去围观,皆沉默!好半天屠都司才回神看向范宏,咽了咽嗓子颤抖着声音问:“这些大桶里面该不会都是白糖吧?”
范宏笑着给了他们肯定的答案:“对,都是白糖。”
嘶——抽气声此起彼伏,紧接着众人就爆发了热烈的讨论:“这么多糖,弟妹大气。”
“要我说,娶媳妇就得娶弟妹这样的,能办事会办事,可比那些柔柔弱弱只会哭哭啼啼的强多了。”
“对,就是这么个理儿,自己能立得起来,男人才能安心在外面打拼。”
“就是,欺到她头上自己就能打回去,不用男人分心帮忙,这男人在外面打拼还有不安心的?”
勇威侯扫了一眼李蔼:“你瞅瞅你,你倒是捯饬捯饬自己啊,谁家年轻媳妇不喜欢丈夫有个好模样的。”
“对对对,长丰啊,这事儿你一定要听侯爷的。”
屠都司凑到李蔼身边上下打量一番,一脸的恨铁不成钢:“你说说你,你也在京城住过,你还不知道吗?哪一科的武状元榜眼探花,他们打马游街时的热闹程度都干不过那群文科的,不就是因为咱们不爱捯饬自己么,弟妹这么好的媳妇,你可不能让她不高兴。”
“就是,弟妹这么好的媳妇可是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的。”
李蔼面无表情的看着众人,当初你们可不是这么说的!
勇威侯搓了搓手:“长丰啊,你看哈,昨晚上突然降温,兄弟们不少都着了凉,你说这要是喝一碗糖姜水,发个汗啥的是不是也就都不能生病?”
李蔼看着勇威侯:你就是这么当主帅和长辈的?
勇威侯一摊手,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的样子,谁让主帅也没有糖呢。
李蔼摆摆手:“让火头军过来拿糖吧。”
“诶。”当即就有人脆生生的应了一声,那声音大的恨不得都传出二里地去。
经过了几千上万斤白糖的冲击,众人对后面还有什么东西抱了更大的热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