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的那儿嘛……”
魏长松摇摇头,作势又要重操她:“昨晚刚教你,又忘了?”
“鸡巴,爸的鸡巴……”说完,小姑娘就羞哭了,呜咽着躲进他怀里。
“好闺女,羞什么,这话你只说给我听,没有别人知道。”魏长松哭笑不得地安抚着,“就看见鸡巴顶着衬裤,还有呢?”
再难说出口的东西也说了,索性都告诉他,也少些折磨:“还看见,看见龟头探出来了,好大……不过就一小会儿。”
竟然还有这档子事,他这个做公爹的本该无地自容,但儿媳妇明显比他脸皮薄,倒把他的负担减轻几分:“初芽,那回我不是有意的,清早起来的时候,鸡巴都会硬得厉害。那你看见的时候,喜欢吗?”
她愣了下,本想说喜欢,话到嘴边咽了回去:“说什么呢,那会儿我才过门第叁天……”
“也是。”魏长松深以为然地点点头。
陈荷见女儿女婿迟迟不起,锅里焖的早饭都快凉了,就差遣俩儿子去叫人。
很快,他俩就哒哒哒跑回来了,抢着说话:“妈,姐姐应该是想爸了。”
“啊?”陈荷听愣了。
“是啊。”两兄弟一唱一和,“刚在门口,我和弟弟想敲门,就听见姐姐在哭,还在叫爸,姐夫哄着她呢。”
听到这儿,陈荷还能有什么不明白的,她是过来人,小夫妻新婚燕尔,蜜里调油的日子,血气方刚的难免克制不住。
因为看不见,听得比常人更灵敏些,昨晚上半夜女儿时不时的呻吟声她也听了几耳朵,没想到这才一大清早的,又……
至于儿子说她在叫“爸”,完全没往别处想,只以为是夫妻情趣。
看来啊,她抱小外孙的时候也近咯。
伸手摸索着来到两个儿子的发顶,摸了摸:“一会儿姐姐姐夫出来了,你俩可不许提这事,姐姐哭鼻子肯定不想被别人听见,你们就装作不知道,记住了吗?”
“知道了,妈!”
作话:初芽她老母亲最靠近真相的一次,给你机会没把握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