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涨?”说着,魏长松伸手去摸她的肚子,果真鼓鼓的,边看向咬唇忍耐的小女人,不由粗声笑了,“是爸射给你的精涨得肚子难受,还是鸡巴太粗了?”
她娇唔一声咬住了公爹坚硬的臂膀,羞得说不出话来。
他分明知道的。
男人低笑着搂紧了热烫的娇躯,坚硬的肉棒还有意往深处再送了送,两颗大肉蛋抵着被肏红的花户:“你的小屄太紧了,这样塞着能松一点,下回操你的时候能入得顺利些,忍一忍,嗯?”
她信以为真地点点头,委屈道:“可是这样,我睡不着。”
“是不是太深了,那出来点?”
“不……”她咬着唇,羞臊地拒绝了这个提议,“不出去。”
“初芽喜欢被爸的鸡巴塞着小屄,对吗?”大掌轻抚着儿媳光滑的脊背,嘴上淫言浪语又低又哑,“初芽的小屄又嫩又紧,好在骚水多,以后操完它都这样含着精和鸡巴睡觉,好不好?”
夜已过半,被欢情隐藏的困倦在粗哑的低哄和渐熄的油灯中缓缓袭来,就这样甜沉地睡去。
魏长松听着怀里鼻息渐匀,才低头亲了亲她的小脸。
第二天一早,相拥睡了一夜的公媳俩还是被窗外两兄弟的嬉闹声吵醒的。
风雪应当是已经停了,天光透过窗帘穿进屋子里,亮堂堂的。
沉初芽一睁眼看见公爹蜜色的坚实胸膛,自己整个人都依偎在他臂弯里,目光还炙热地注视着自己,脸上不住发烫:“爸……”
魏长松比她要醒得早一会儿,看着怀里羞答答的儿媳妇,塞在她肚子里一夜的阳具早硬得发疼了:“醒了,还难受吗?”
沉初芽还没在青天白日的和公爹这样亲近过,娇羞夹杂着慌乱,腿心又酸又涨的,细密的眼睫颤个不停:“嗯,那儿有些不舒服……”
昨晚鼓胀的小肚子,这会儿是平坦下去了,也不知是不是那一肚子的精都被她吸走了。
“哪里不舒服,嗯?”他舔着儿媳的耳垂,清早的声音有些喑哑。
“爸……”
魏长松低低笑着捉弄她:“怎么了,是不是小屄难受,要爸的鸡巴出来吗?”
她委屈地点点头:“嗯,该起了。”
“好。”他有意放慢动作,一点点往外抽,外张的龟棱刮得敏感的穴肉又酥又麻。
沉初芽咬住唇,强忍住快感,才不至于让自己呻吟出声。
随着“啵”的一声脆响,交缠一整晚的鸡巴总算脱穴而出。
见儿媳明显松口气的模样,魏长松及时抱住她,把湿热的鸡巴塞她手心里:“初芽,还这么硬,这怎么起床?”
滑溜溜的大肉棒硬得吓人,她不由想起新婚回门那天早上的场景,脱口而出:“怎么不能起,上回你不是也这样硬着的,套上裤子不就……”
说到这,她才惊觉自己失言了,连忙熄了声。
“上回?”魏长松可不傻,逮着这话头要问明白,“什么时候的事情?”
她自然不肯说,可一想就知道,他们俩同屋的次数屈指可数,应该就是回门的时候了。
“也是在这屋吗?”他猜测着,看着儿媳的表情,笃定道,“是不是那晚,我睡地铺那次?”
他既然已经猜到,不得不轻点下头。
“好啊你……”魏长松这下乐了,“多早的事了,那会儿就敢偷偷看我了,嗯?都瞧见什么了?”
沉初芽直接将脑袋躲进被窝里,小脸通红:“我已经忘了……”
他哪里肯,抱着小姑娘骑在自己身上,有力的大掌托着双臀,狰狞硕大的龟头再一次抵上了她湿得能滴出水来的无毛嫩穴:“说不说,不说就再操你一次!”
“啊……爸,你做什么呀,不要了……”
敏感的龟头接触到湿透的凹陷处,让魏长松兴奋得绷紧了浑身上下的肌肉:“初芽,那天看见什么了,说给我听。”
明明已经被塞了一整晚,濡湿的穴缝再一次触到坚硬滚烫的物什,还是雀跃得一颤,她流了这许多春液,馋的正是这根曾在她身体里翻江倒海的巨物。
“爸……”
儿媳眼里的渴望、娇羞和挣扎他都看在眼里,缓缓放下她的肉臀,在精液和淫水的滋润下,一寸一寸插入了嫩穴。
插了一夜也没用,这小屄依旧紧得厉害,魏长松抱着她坐起身,坐莲的体态,把鸡巴整根插到底。
“唔,太,太深了……”沉初芽吃不消地摇着头,眼角沁出泪来。
也不等她适应,顶胯重重抛送两下,小姑娘就娇声哭出来,下落时的力道自发把鸡巴吃得过深,初经人事的她哪里受得住:“不,啊……爸,不要,太深了,呜呜……”
“初芽,看见什么了告诉爸,说了就不这样操你。”
她含着泪花,瘪着小嘴承认:“就是,就是那天清早,起来的时候,看见你那儿顶着衬裤了。”
“什么顶着衬裤,爸听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