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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笼(2 / 3)

门去,而父亲上了锁。

徐娴云心里发慌,她不自觉地后退,说话开始打结:“爸爸,我能不能不玩了,我害怕……”

徐明泽嗤笑:“骚货,刚刚往我怀里扑,现在又说不要。”

这个笑声让徐娴云心里发慌,而他的话更是让她心里发沉。父亲为什么要骂她骚货?为什么他会变得和平时不一样?这个房间好黑,她不想留在里面。

父亲高大的身影立在她面前,好像她往哪躲,都能一手把她抓回来。

徐娴云觉得自己好像站在绞刑架上,亦或是断头台。

他随手拿了一个看上去像鞭子一样的东西,对徐娴云语气冷酷:“把衣服脱了。”

“我不要,”徐娴云揪着心口的衣服,不想再次脱掉它。“哥哥说这样是不对的。我不能在爸爸面前脱衣服,爸爸也不该让我脱衣服。”

哥哥说了,不管是爸爸还是弟弟,都不能这样做。现在面前只有爸爸一个人,他们还算有点熟悉,她斗胆顶嘴,说这样不对。

“啪”的一下,父亲手里的东西打在她的手臂上,痛得她蹙起眉头手一抖。

“快点!还是说你明天想和妈妈再去一趟寺庙?”

徐娴云攥着心口的布料流着眼泪向后退:“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我不要!”

“我明天也会和她一起去寺庙,到时候你脱衣服我也会看到,你是想明天在所有人面前脱,还是今天就在我面前脱?”

徐娴云好绝望,为什么他们总是盯着自己身上的那些布料,他们让她脱的不是衣服,而是要扒了她一层皮。

半晌,她问:“……那我明天肯定能不去吗?”

父亲站在她面前,那种兴奋的眼神她不曾见过:“按我说的做,爸爸就答应你。”

屈辱,赤裸的屈辱淹没了她。

她好想问哥哥,为什么大家犯错的时候丝毫不会愧疚,为什么他们看上去那么理所当然,为什么他走了之后世界就好像变了样。

这是个幽暗密闭的空间,她甚至无法求救。她也不能求救,父亲就站在她的面前。

她脱掉了t恤,但这还不算结束,父亲让她继续,让她脱光。

她又开始哭,她求父亲:“我不想,爸爸求你了,我真的不想……”

而父亲对她的哭喊置若惘闻,手中的皮鞭打在她身上,痛得她往后逃。她被父亲不费什么力气就拉了回来,像陷在蜘蛛网里的猎物,随便怎么扑腾,都飞不走、逃不掉。

等身上不剩一件的时候,她的眼睛早已哭肿,用手捂着胸和下体,而父亲却没有丝毫动摇,他依旧语气冰冷。

“过来跪着!”

“我不!我又没犯错,为什么要打我!为什么要下跪!我不要!”

徐娴云嗓子全哑,嘶声力竭地叫喊。

即使意志在支撑,可疼痛会没多久就让人屈服,徐娴云以为自己有骨气能坚持,但事实是当她被打得皮肤泛出血痕的时候,她就顺从地跪下了。

她也不过才十二岁,她还没有坚强到能反抗手执皮鞭的父亲。

而后的话,她都听。

父亲让她爬,她就爬;让她捆起手,她就双手合十;让她张开嘴,她就让那个球塞进来。

她的内心在不断地呕吐,灵魂比在大火中炙烤更加痛苦,好像死了很多次,又不得不睁开眼。

而父亲的话语亦是充满羞辱,他叫她小婊子、小母狗、骚货。

徐娴云无声地哭泣,她不承认,她不是。

他用言语烙印她的灵魂,烫穿她的意志。

等这一切结束,她已经精神涣散。

而她的父亲把她抱起来,抚摸她被鞭打的痕迹,叫她好女儿,这让她恶心地闭上了眼睛,晕了过去。

按照父亲答应她的,第二天她没有去寺庙,她在家里休息,因为她已经走不动路。

徐娴云听见父母在争吵,母亲在大喊:“徐明泽,她是你女儿!”

父亲的声音更大:“你鬼叫什么,天天出去撒钱我说你什么了?别给我找事!又不是亲生的。”

徐娴云的眼泪流进枕头里,抱着哥哥给的玩具熊,她现在终于知晓,她和他们不是家人,她只有哥哥。

休息了三天,徐娴云去上学,第一次问同桌能不能把手机借给她用一下,她想打电话给她哥哥。

父母不给她手机,佣人们被特地交待过,都不敢搭理她。林阿姨那几天偏偏没来上班,她没有别的办法,她在家里没有办法联系上哥哥,只能到了学校和别人借。

同桌有点意外,但是放学还是借给她了。

打过去第一次,没接。

徐娴云以为自己打错了,有点慌,又试了一次,接通了,她听到了熟悉的声音:“喂?”

她明明想和哥哥好好说话,但是听到他的声音的那一刻却一下子哭了出来,什么都说不完整,就一直在叫他。她说是我,她叫哥哥,她求他救命。

她的哭泣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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