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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开狗绳(h)(1 / 2)

沉知墨走了。

还带走了项圈。

走之前她撑在梳妆台上,含着枚口红片子左右一拉,再用一排手指顺着唇的纹路抹开深红诱人的浆果色。

方语光溜溜地坐在床尾抽抽搭搭,因为沉知墨没叫她穿衣服,但叫了她不哭,她是不哭了,只是抽着哭过之后的嗝。

擦完口红,沉知墨没找到擦手的东西,转身看到半软的性器随着抽嗝一颤一颤的,就顺手把指尖残余的口红揩在了蛋蛋皮上。

“咕呜……”方语喉咙里发出小兽一样的咕囔声。

“不高兴?”沉知墨觉得这声音有点可爱,“蛋蛋长来就是给姐姐揩手的。”

口红印子出现在了方语脸颊上,沉知墨忍不住多印了几个。

“以后要叫我姐姐,知道吗?”她解开方语颈子和性器的项圈,突然离开的重量让方语很不习惯。

“我不逼你了,你想走就走,不想走的话,明晚之前来我卧房。”

留下这句话,她就离开了旅馆。

方语把自己扎进床单。

床单还有沉知墨残余的温度和气味儿,性器支棱着竖了起来,方语又去闻沉知墨睡过的枕头,双手拢住性器开始自渎。

射精时沉知墨说的话无疑打破了她最后一丝幻想,是的,今天之前她还存着一丝幻想。

她要不喜欢她,留她在这干嘛呢?

这太复杂了,方语试图理解沉知墨,可惜两人之间不管哪个层面的隔膜都太深。

她只知道沉知墨是吝啬的。

只要沉知墨说有苦衷,她就信,但沉知墨骗都懒得骗她了,她把谎话省下来说给别的alpha听。

这也许是件好事,方语只能这么想,这是沉知墨真正把她当自家人的表现。

她以为成了亲就是一辈子,村里的人都是这么过的,可沉知墨摆明了跟她说,只愿意将这一生分给她一年,一天只分给她一两个钟头。

她把她当什么了?

方语手上加大了力气,对比沉知墨替她手交,她对自己绝算不上温柔。

柱身被主人粗暴套弄得破了皮,马眼一翕一合,蠕动着吐出腺液,皮褶上下拉扯得越来越快,方语还嫌不够,她把自己紧贴在床上,想象着沉知墨的样子快速耸动臀部,粗糙的床单把肉茎磨出了丝丝鲜血。

一次、两次、叁次……直到铃兰的芳香气息随着晨雾消散。床单已经被汗水浸透了,方语瘫开四肢仰面朝天,大口喘着粗气,满是伤口的疲软肉茎弹了弹,射出最后一股精液。

艰难穿好衣服,方语拖着沉重的双腿走出旅馆。

火车站的大钟震得她脑仁子嗡嗡疼,这里永远人来人往川流不息,火车呜咽着在月台停靠下来,大钟再敲一下,它便会准时振动活塞,载着几百位乘客和上万封信件奔赴远方。

它有时被人振臂高呼着相送,有时被人挥舞着手帕饯别,从它被创造开始至今不知道撕毁了多少人的人生和爱情。

方语因此讨厌火车,它带走了沉知墨,又把她带到这儿来,毁掉了一切。

只要她再买一张车票,就可以回到过去,没有沉知墨的过去。

当大钟再次铛铛响起,方语掉转脚步,离开了车站。

指针无法后退,所以她不要过去。

沉知墨扶着栏杆站在二楼阳台上,镶着金线的睡袍拖曳到地板,清晨的空气微冷,她正想回屋加件披肩时,看到她的笨狗穿过薄雾摇摇晃晃出现在大门口。

她嘴角挑起一抹弧度,笑意缓缓扩散到眉眼。

打开卧室门,方语栽倒进她怀里。

已经洗干净的项圈重新栓到了方语脖子上。

“下面。”

方语扒下裤边,露出伤痕累累的阴茎。

“怎么自己玩成这样?”听出语气里心疼的成分,方语突然赌气似地发狠,捏起拳头捶打着阴茎。

沉知墨把她当件玩意儿,沉知墨只在乎她下面这根玩意儿!

虽然觉得好笑,沉知墨还是攥住了方语的手腕。

“好啦……”她拽着裤腰慢慢蹲了下来,“姐姐帮你含一含,不生气了好不好?”

温热的鼻息扑到囊袋,方语抖了抖,要从沉知墨手上抢回性器,可肉球已经被吸进了湿润的口腔。

即使沉知墨用如此顺从的姿势跪在她腿间,还是带着主人的不容置疑。

她一手按着方语紧绷的臀部,一手小心地哄着另一颗肉球。

方语难耐地咬住嘴唇,腿部肌肉渐渐绷紧,阿墨怎么能给她舔那处呢……

她轻轻去推沉知墨的头,沉知墨的耐心耗尽了。

“别不知好歹,贱狗。”

沉知墨膝盖往前挪了挪,将脸彻底埋进方语的胯间。

“谁允许你这样玩的?”她仔仔细细检查了一番肉茎和囊袋,发现伤口比看上去还要多,“才解开半天就搞成这样,不栓着就不听话是么?”

舌面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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