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振廷慌乱间睁开眼,只见小姑娘细嫩雪白的手指环着他粗黑的肉棒,因为紧张,红殷殷的双唇吮住大半个猩紫的龟头吸了一下,泪盈盈的水眸无辜又惊惧地望着他,小脸是诱人的潮红。
视觉上的冲击足以将一切隐忍击垮,射意如同决堤的洪流,龟头狠狠膨胀一圈,马眼大张,又腥又稠的精液积攒成有力的精柱,大股大股喷射出来。
周振廷遏制不住射精的快感,但还记得要把肉棒从她口中撤出来,可女孩儿却紧紧握住搏动的鸡巴,舌头抵着马眼,承接他每一次有力的精潮。
他不得不放弃,眼睁睁看着她可怜兮兮地噙着泪花,在强烈的自责中,进行最原始的释放,抽搐着在她嘴里完成射精的全过程。
“老周?”宋宏远还没走,又敲了两下门,还单独点了他的名字。
时间仿佛就此定格,浓稠的精液很快将嘴填满,宋嫣然小口小口吞咽着,还是被他过量的热精呛出呜咽声。
“马上。”
周振廷提高声音回完,连忙将她抱了起来,轻拍她的后背,负罪感充斥脑海:“对不起,然然,对不起,快吐出来。”
女孩儿摇着头咽完嘴里的精,哪还有刚才的威风,突然也觉委屈坏了,啜泣着抱住他:“怎么射那么多嘛,呜呜,我都来不及咽……”
他不知该如何解释,距离上次自慰已经过去一周,何况他射精量素来就大,只得贴着她的耳朵不住道歉。
“讨厌你,你瞒着我带她回家,给她穿我的拖鞋,还给她进你的洗手间,讨厌你,呜呜……”
“怪我,然然,是我错了。”
她哭得伤心,周振廷心痛如绞,亲吻着她湿漉漉的眼睛,和挂满泪珠的脸颊:“然然,再也不会了,我保证再也不会了,原谅我好不好?”
“你的东西,全……全部都是我的,只有我可以碰,内裤也只有我可以闻,别人都不行的……”
周振廷轻拍着她的背替她顺气,满口答应下来:“嗯,都是然然的,是你一个人的,不哭了。”
哪怕精液都咽下去了,嘴里还是黏黏腻腻的,全是他的味道,底下也早就湿透了。
小姑娘把这一周的委屈和思念,连带着这会儿的欲望,全凝成了连串的泪水。
“我难受……”
周振廷还没好好感受失而复得的喜悦,又紧张起来:“哪里难受,刚刚弄疼你了吗?”
她摇着头,张嘴给他看里头浓白的残精:“嘴里还有,太黏了,咽不下去……还有下面也好湿,好难受。”
他刚射完的肉棒没来得及软下去,又硬挺如初:“然然,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帮你。”
宋嫣然看见那根直挺挺的鸡巴,油亮的龟头硕大饱满,色泽诱人,只觉双腿发软,腿心空虚得不行:“可以插进来吗,我想要你的大肉棒插进我的穴穴里。”
周振廷深吸一口气,捂住她的眼睛,不让她看自己勃起的欲望,哑声道:“不可以,你才十九岁啊然然。”
“十九岁怎么了嘛,我已经成年了。”
“然然听话,现在还不行,等你再长大些。”
他回绝得彻底,语气中没有回转的余地,怀里的小姑娘娇软软地哭出声:“那怎么办嘛,我想要。”
周振廷提起裤子,避免再给她额外的刺激,爱怜地亲她的唇瓣:“然然乖,忍一忍,好不好?”
她抹了抹眼泪,撅着小嘴提要求:“那我要你也舔我那里。”
他呼吸一窒,不敢看她渴望的眼睛,将她的脑袋埋入胸口,想了好一会儿,才答应下来:“好,等我们回家,行吗?”
他没忘记隔墙有耳,在这里行事属实不太合适。
得到同意后,周振廷穿好衣服,替她也整理好,确保看不出什么,才打开房门。
宋宏远夫妇坐在沙发上,听见声音一齐看了过来。
进门前小辣椒似的妹妹,这会儿乖乖巧巧地跟在周振廷身后,判若两人,着实惊掉人下巴。
“总算出来了,快来吃饭。”
周振廷摸了摸鼻子:“不了,我们还有别的事,就先走了,给你们添麻烦了。”
宋宏远看着就这么走了的两个人,气乐了都,什么叫过河拆桥啊,教科书般的演绎,吵完和好了就把他扔了,他不过就是个工具人罢了。
“得,一桌子菜,咱自己吃!”
这两人走了,卧室灯还亮着,宋宏远骂骂咧咧地去关灯。
谁知刚一进屋,就愣住了。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子特殊气味,还没来得及散去,作为一个男人,他再清楚不过这是什么味道,几乎是一瞬间就确定,是来自于男性的精液,不会错的,就是精液的味道。
所以,他们刚在房间里这么久,原来是在……
再回想起宋嫣然方才出门的时候,走路姿势明显有些奇怪。
禽兽,衣冠禽兽!
亏他还一直相信周振廷的为人,以为他是个正人君子,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