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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按。”困意突来,冬旭打了个长长哈欠,声音软糊,“睡了,还要上班呢。”
陆泊搂了搂她,满意睡去。天上月更亮了,两人渐渐入睡。
制的什么服?按的什么摩?
程锦睡不着。
早起。程锦习惯六点、陆泊习惯五点,冬旭则习惯八点,各有各适合自己的作息。她一起,早餐就备好了。
出门前,冬旭想给他们打领带。
很快她打消了,她现在还不会左右手同时打领带技术。谁先、谁后,总有一个会委屈,委屈那个晚上就会狠狠“出气”。只要没水,就不会想怎么端平水。
人不患寡而患不均。冬旭能预感以后还有许多事需要排表:谁一,谁二四六,不由想起一句电影台词:公平,公平,还是他妈的公平。她幸福地皱眉。
你说,这怎么打?
下班后,陆泊送她回自家拿东西,然后调头北返程锦家。
原因?
程锦家的床最大。
饭后,冬旭身穿盲人制服,质朴憨实。客厅里,她露出平日的笑,手揣进上衣口袋,站到陆泊跟前。
冬旭:“你要的制服。”
陆泊:“”
冬旭:“怎么不说话?”
陆泊:“”
他只看一秒就痛苦地闭眼。体内望眼欲穿的激情因子瞬间萎了,这比他爸拿棍抽他更能令他戒欲。
他咬了咬牙:“你怎么知道我就喜欢这种?”
她摇头:“我不知道。”
又上下打量他:“我第一次见这种癖好。”
陆泊抽动嘴角:“我也是第一次见这种制服。”
忍不住了,程锦背墙笑出声。陆泊狠切一眼过去。
程锦忍俊不禁:“不懂吗?戒欲制服。”
冬旭按着按着,三人先还正经,最后还是不规矩了。
制服被陆泊丢入垃圾桶,痛快赐死。
他们夹着她活跃蠕动。她将陆泊小臂咬在嘴里,迎受一波、一波、又一波的潮升。
那晚也是她第一次含。性的驾驭感是另一种精神享受。她本并不好色,也并不觉得它视觉美,只是看他们这样忍着咬唇的表情很动人、很耐看。这次他们连插她头发的手指都情难自禁地多了颤抖,令她荡漾的颤抖。他压着她头皮跟着她走,那种全然的信赖令她动容,于是慢慢她也色了。
不用太深,他们说。
最后倒是他们失控了,压住她后脑,深她喉,一秒后又急忙拿出,哑声道歉。
镜中的人是她吗?
这样媚俏,凄楚靡靡,泪眼些些眯起,一副吃饱满足的松懒乜斜感,不像她,又是她。
湿床单上,他们都湿了。
他抓起她的手,咬进嘴里,直到指尖也留下他和他的印记。
周六晚,他们组了个会,要谈正事儿了。
三人围着阳台小桌,从日常分配、财产缴纳、未来规划都谈及了,比如三人以后就住这儿,每月一起去一次演唱会。比如工资上缴程锦,他懂理财,懂怎样让钱生钱,收益可用来三人以后旅游。最后,他们说起结婚。
陆泊:“要不跟我结婚一年,然后离婚,再跟他结婚,每两年循环一次。”
程锦:“现在承认一妻多夫的国家很少,入国籍比较难,除了要大量投资外,还要政府关系。”
冬旭沉默半久,两手搓着水杯。
她慢慢地:“一定要结婚吗?”
他们都静着,目光对她问她的想法。
“五年后再谈这个好吗?”她的语速拖着,“如果我们真能走到那一天。”
她低头看水轻晃,静了有一段时间。慢慢,两只不同的手伸过来,一人盖住她一只,坚定而强烈的力量传到她手背。
陆泊:“不想结就不结,要想了,就随便拉一个去扯证。反正不管怎么样,我都必须是你名义上、口头上、心里头的老公。”
程锦没有出声,他如炬的目光说明了一切。
家的样子渐渐被他们搭起来。
日子走了,但来了冬旭的橱柜、陆泊的书桌,阳台多了绿植,原本挺空的房子人味儿愈多,三人的新生活循序渐进。
当她半睡半醒时推推枕头,他们就会用手臂搂住她。若哪天晚上只有一只,另一只不见了,她就会不适地醒来,直到看他是去了厕所,她才安心。
冬旭的职能岗工作也按部就班,两个月试用期过,正式合同一签,事业就算起步了。
陆泊能有今天,除了受从商的父亲影响,也是被周野一天天带过来的。她也想拜师,所以明年她打算跟着陆泊做项目,一点点丰满自己的技能。
临近过年,公司提前放假,冬旭想先回老家看父母。他们都有事处理,则晚几天回。
除夕下午,冬旭陪她妈逛街。
逛差不多,她大包小包在手,她们撞上她妈朋友,她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