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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器拓到一个距离并没有插完。
他夹紧了呼吸,再慢慢松开,这种温软的包裹感强烈,像拳头陷入棉花。
“痛吗?”他问。他已经很慢了。
冬旭摇头:“从小我痛感就比别人弱。”
陆泊看她许久,将小臂伸她眼前:“咬。”
冬旭眨了下眼:“嗯?”
“我就喜欢被咬,你不咬我我不舒服。”
她呆了下,缓缓地:“受虐狂。”
他慢慢顶,先还节制,直到膝盖拉开后开始用力插动,力度变重了些,她嘴边溢出一点呻吟。
陆泊:“不然怎么对你这施虐的还动心。”
冬旭轻轻看他,一下咬他小臂:“我哪虐你?”
陆泊嘶了一声,那疼化成被她专属标记的快感,快感汇聚挑起了痒,尖锐的痒意一下让下腹颤嗦。
他喘息加重:“数数你骗过我多少次?”
冬旭被顶得话抖:“有原因…”
陆泊:“原因就是你对程锦也动情。”
伸出右手,冬旭抓皱了他西装里平整的衬衫。
老谈程锦,她已在保持距离了。想是一回事,做是另一回事。现在是舍不得,但她从没主动联系过程锦。
冬旭有点没忍住,看向他,微微地:“好烦。”
暗沉的夜色降下来,降到他脸上。
陆泊:“我烦?”
冬旭低下眼,动了动腰。
“知道原因,那为什么不放?”
陆泊两手直接掐住她腰,死死的,不让她跑。
比刚刚更猛的力量插进去,撞到底,再狠抽狠入,一面他对着她脸压低声。
“不放?我要能放我不放?我他妈欠你的。老话讲前世不欠,今世不见,什么时候还清了,什么时候散。你别想跑。”
越说越气,他跟她在一起总斗嘴。
有时喜欢,有时是真的只有气。生气让生殖器更硬,他力气绷紧,手臂上青筋突起,脸色暗暗的。
冬旭迎上他的脸,慢慢,她情绪沉了平了,与他对视。
陆泊:“你又想说我管不着是吧?”
这时她开口了,声轻得平静又认真。
“那你跟我永远别散。”
他内心猛地一颤,深深地一颤。
*
太猛了。
冬旭也不清楚他怎么突然狠起来。
她反手攥住方向盘,想撑住颠得太厉害的身体,然方向盘打滑,顺时针转半圈,她身子也往下一滑。
随即一晃,被他捞起重重一顶,刚好插入深区,极敏感的地带。
冬旭不可抑制地咬起指甲。
隐隐约约,她腹部突起一个圆状。
他贴着她小腹慢慢上探,摸到鼓起。他注意到她肚上有一些散发情欲的汗,他屏住呼吸,血奔涌。
按着,他问:“里面什么感觉?”
冬旭目光快失焦:“…酸酸的。”
“撞这儿呢?”
“酸酸的。”
“这儿呢?”
“酸”
“我不该问。”
在起伏中,冬旭努力定焦,尽量让自己清醒。
她看到有淡淡的光在他脸上跳着,喉结冒汗,偶尔一个性感地滚动。
当她碰他喉结时,他握住了她手指。
陆泊:“说喜欢我。”
她慢慢地动动手指:“又霸道、又爱乱想。”
“快说。”
“这种话好腻。”
“现在年轻都不说,老了更不会说了。”
他不掩饰自己,想要什么直接强势夺取。
那操得更莽撞了,极深、极厉,肉穴被插翻,每一次都在要她开口。
她弓起腰身,迎接他的猛烈。
从她这儿看去,对面的他西装已皱,宽肩绷紧,她在看他时,他也冷峻着眼看她。
她臀下,他大腿温热;她腰上,他手指烫人。
被钳紧了腰往下压,一股男性压迫感入侵,很烈性,她更近距离感受他发凶的冲撞。
她右腿高抬,脚抵在半开车窗,却控制不了脚的位置,被撞到次次滑落,腿根发软。
发麻的热量通过,爽意生出,从小腹上窜起来,憋在喉咙,终于憋不住了,她才略哭腔地低吟:慢点,轻点。
陆泊低哑地:“说不?”
她常觉得自己普通无奇,在他那儿,却能感觉自己其实是珍贵的。
这陪她淋过雨、赶过鸭、摔过泥坑,会让她心软的人。她静静看着。
从朋友到情侣,十几年来,从没身份之别,没高低之分,没贫富之差,也没有谁优谁劣,只作为人跟人来相处。
曾不嫌弃地互相依赖,又曾像搅进洗衣机一样不分你我。
冬旭突然对他说:“低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