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捏住,肆意玩弄。
真糟糕!
他灭掉灯,将烟蒂藏在枕头下,紧闭双眼,试图用睡眠麻痹活跃的神经,可还是失败了,每晚都是如此,他的屡败屡战荒唐可笑。
他好想听到她的声音……不止是声音,更是对他的命令与控制。
他的身体越来越烫,精神越来越亢奋。
扇他、打他,拿烟头烫他,用最下流粗暴的脏话羞辱他,踩烂他的尊严,碾压进烂泥里。他会发疯般的兴奋,在疼痛中不断抽搐,直到在她的凌虐中射精。
什么傲骨铮铮,分明就是个发骚的贱畜!
他又恨又气,对自己的生理反应无可奈何,一把扯过被子蒙住头,任由黑暗将他吞噬。
赵津月笑了,笑意未达眼底。
电脑屏幕的光照在她的脸上,眼神淡漠不屑,讥讽映在眸中的人——青涩俊俏的一张脸,是科技无法复苏的鲜嫩,年轻而又充满活力。气质和现在很像,文质彬彬,斯文温厚,像个好人。
他站在阳光下,头戴学士帽,手捧鲜花,对着镜头微笑。那时的他还没有戴眼镜,眼睛很明亮,满是憧憬未来的意气风发。
赵津月继续翻动,照片下面是一段慷慨宣言:
我会坚持不懈地捍卫正义,维护公平,努力让法治之光普照每一个人,决不背叛我的初心与使命。
源自政法大学官网。以他现在的成就与地位,的确是母校的荣耀,值得记载在册,表彰宣扬。
赵津月按动鼠标,把照片保存下来。
鲜活年轻的眼眸消失不见,只有疲惫、麻木,漠视一切,尽显高高在上的冷血傲慢。
梁景川望着镜子里的自己许久,额前碎发湿漉,水流声哗哗不断,眼镜放在盥洗台面上,旁边还有钳子电锯,以及血迹斑斑的锁精环。
两粒药吃了进去,他很清楚药效没那么快,只是心理安慰,可仍觉得身体焕发生机。卧室暗格的抽屉里满是瓶瓶罐罐。
砸门巨响突然袭来。
“骟你爹的!给我开门!凭什么不让我进来!你对得起我妈我爸的在天之灵吗!卑鄙无耻的贱吊子!”
哪里学的脏话?真刺耳!
梁景川不动声色,镜片折射的寒光凛冽,令人望而生畏。保姆吓得战战栗栗,一句话也不敢说。
“上次做的红茶味道不错,再做一杯。”他转身回书房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