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也做不了,对不起蔓蔓。”他的声音越说越低。
想起我疼得皱眉的样子,想起打开灯那一刻入眼的血星,想起早就意识到不对劲的状态,但还是差点造成后果,直到现在他的手都在发抖。
“那到生的那天还有好久,你好好表现,好吗?”我捏捏腰上的肌肉,“睡觉!”
请了病假之后,我心安理得的在家躺了一个多月,就是辛苦了宸妮,对此我于心不忍的又给她涨了阶工资。
……
5个月的时候,已经春天了,外面的花开的正好,我脱掉了厚衣服,唐柯一见我穿的少就絮叨,我不厌其烦地声明:“孕妇的体温高,我真的很热。”说完让他摸我的手。
他还要说什么,突然肚子被踢了一下,我惊呼一声:“啊。”唐柯止住话头问我:“怎么了?”我拉过他的手放在肚子上,惊喜道:“动了…”他弯下腰贴在肚子上,我看着他的头顶,这一幕很温馨。
“听见什么了吗?”他点点头,我又说:“她是不是在说…爸爸闭嘴。”唐柯愣住直起身,我忍住笑回视他,蓦地低头啃在我的嘴唇:“她让我闭嘴,我就咬你让你也闭嘴。”
无理取闹!
唐柯不知道这简短的一个吻,会在我的体内掀起波浪。
我窝在他怀里,两眼发光的看着他:“咱们已经好久没来过了…”
他听后表情瞬间僵硬,他对这件事有了莫名的阴影,不敢做过分的举动,揽着我拍了拍:“再忍忍宝贝,还有5个月,到时候再给你。”
你听听你说的是人话吗?
“没事的,医生都说可以,你不是问过了嘛。”
他还是不同意,我的情绪蹭得蹿上来:“那你就不要撩拨我!你知不知道孕期女性激素很不稳定,身上很敏感的!”
“今儿你要也得要,不要也得要。”我像个土匪行径,将他按在沙发上,粗鲁的解开裤口胯了上去。
低头吻在唇上诱惑他:“你摸摸,下面都湿了。”唐柯一摸,果然湿的不成样子,心有余悸的嘱咐:“轻轻的,你满足了就停。”
唐柯把我转个方向,背对着他,害怕那样会挤着肚子,手托住肚子底下,慢慢插进去小半截。
“唔…”太久没做,穴道里面格外紧致,它甫一进来媚肉就裹了上去,别说是进一小截,就是进个龟头,我都觉得好舒服。
他握着我的腰前后的晃,“啊…老公…好粗啊…”唐柯大气不敢喘,眼睛紧盯着下边。
“嗯…紧不紧老公。”我一边问他一边缩紧穴道吞着肉棒。
“紧。”他艰难吐出一个字,“别太快了蔓蔓。”
我渐渐觉得不满足,往下坐了一点,“啊…往里一点…哦…好深…”
唐柯吓得心脏都要吐出来了,连忙托住屁股阻止我再往深处戳。
“你得听话,蔓蔓!”“好好好,不进去了。”我抬起屁股准备上下动,他一把握住臀肉:“就前后动就行。”
我扭头白了他一眼,啧,“那你抱着我动,我累了。”
唐柯无视我的不满,托着屁股来回蹭着肉棒,“啊…嗯…快一点…老公…到了…”肉棒埋在身体里,淫水流到下面干燥的大半截,等我抽搐过去后,他毫不犹豫地抽出来,利落的塞进裤子里,生怕我跟他抢似的。
之后见我没有一丝不适,唐柯才把心踏实下来。
……
生的那一天恰好是入秋的夜晚,我看着怀里熟睡的小姑娘。
唐柯轻手轻脚走进来,见我还没睡,亲了下额头对我说:“护士要登记孩子信息,给她取个名字?”
天上的云,在这时被风吹散,露出了藏在后面的月亮,今天的月亮又圆又大,洁白的月光恰好映在小姑娘瓷白的圆脸上。
“小时不识月,呼作白玉盘。”我抬眼看着唐柯,他也在笑,我们想到了一处去。
异口同声地说:
“盘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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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不识月,呼作白玉盘-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