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要回林氏,这件事别声张出去。”我对他说。
传出去,公司的股票就得跌至地心,捂就捂死了。
我眼随着唐柯打扫的身影动,嘴上一股脑地跟他说:“林思池精神不正常,想办法把他看住了,还有…”还没说出口,嘴巴就被他揪住。
“歇一会儿吧,把事情交给我,你现在就是休息。”他说完,松开手。
我看了他一会儿,又问:“那现在回哪?”
唐柯表情无奈,弯腰对着我:“回华庭,你要是嘴巴闲不住…就给我舔两口?”
眼睛移到他的腿间,那处还没消下去的鼓包印出清晰的轮廓,我舔舔嘴唇,又看向他的眼睛,唐柯盯着刚收回去的舌尖,唇上遗留下水渍,他突然扣住后脑,压上来反复吸吮两片唇瓣,声音喑哑道:“嗓子还疼不疼?”
我摇摇头,手放在男人裆处抚摸,鼻间的呼吸慢慢加重:“又想要了?”
“想喝…”我咽了咽唾沫,上前亲了亲他。
唐柯没再说话,松开手,加快收拾的速度,等车里味道散去后,才下车把人叫回来。
“走吧,回去了。”
阿东他们识相地表示:“那个,我们坐后面那辆。”纷纷冲唐柯竖起大拇指。
唐柯轻咳一声,从阿宋手上接过我的包,没再理他们,转身坐上驾驶座。
我看着后视镜越来越远的别墅,有种死里逃生的感觉,心里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地,如释重负地长舒一口气。
他握住我的手捏了捏:“过去了。”
我垂眸看着手肘的擦伤,想起来问他:“那枪是你打的吗?”
“是。”又有些懊恼,看了眼我的胳膊,“只是还是受伤了。”
我笑了笑,反正已经过去了,有些好奇:“瞄准镜里看我,是什么感觉?”
他沉默了一会儿:“没注意。”
“你没注意也不怕打偏了。”
唐柯顺间变得严肃,看着路况,手心用力握了握:“不可能,我的枪口永远不会再对着你。”
我扭头瞅了眼他的侧脸,没问他为什么是“再”,这个世上,如果有谁永远不会伤害我,除了唐柯再没有了。
华庭的大楼是近两年新建的,规模比林氏要大一些,保安看着他的车开过来,远远打开电动门,朝他做了个看不懂的手势。
这是我第一次来这里,即便有极大的好奇心,也控制眼睛不要乱瞟。
唐柯把我抱下来,我赶紧推开他,慌乱地看着周围。
“没有人看见。”他笑了下,“他们已经上去了。”
“会被别人看见的。”托着两条废腿,往前挪了几步,残疾人比我都得利索点。唐柯追上一把抱起来,坐在手臂上。
“放心吧,谁要是看,就扣他工资!”
我捏他的耳垂问:“你说了算?”
“有点份量。”
过了会儿,我终于知道什么叫有份量,坐在办公室的沙发上,复杂地看着他:“你一个董事长,去给我当保镖?”
“你们华庭工作这么轻松?”
唐柯赧赧地摸鼻子,支吾其词:“哎呀,董事长嘛…工作时间比较自由。”
得瑟,这一定是得瑟!
“啧,还是得往上升职啊。”
他走过来蹲到我面前,脸埋在小腹闷声说:“再厉害,我也是伺候你的。”口中喷出的气热吁过衣物,贴在腹部,烧的我一阵颤抖。
揉着他后脑的短发,突然意识到,我好像总是俯视着他,看着他在我面前屈下膝盖,跪在地上,抬起头时,眼里只有忠实和爱。
他真好啊。
我倾身亲了亲脑门,注视他的眼睛:“把裤子脱下来。”
“嗯…啊…”舌头绕着龟头润湿,上面残留着未消散的麝香味,我带着讨好含进一小截,轻轻吸了下马眼,里面的咸液从细小的甬道中流进嘴里。
唐柯不停摸蹭我的脸颊,嘴边溢出低吟:“啊…宝贝…哦…舔舔棍儿。”又挺动两下腰胯。
松开嘴的那一刻,肉棒失重弹打脸颊,我吐出细少的精液,当作润滑剂舔弄到整根硬物上,透过眼前的性器,长舌贴在根部,眼睛一眨不眨看着他。
只有在性事上,我才会这么渴望仰视他,渴望在他身下被一次次征伐。
“啊…嗯…老公,真好吃…”唐柯低眉看着我,一寸寸舔绕肉棒,眼神带钩的挑逗他。
他不说话,只傻傻地看着,我一路舔过头部,含着龟头吞吐,手上握住柱身撸动,咕叽咕叽:“舒服吗,老公?想不想,射在宝贝的嘴里。”说完,伸出满是涎液的舌头,托住龟头,手握着肉棒,一下下敲打舌面。
溅起的口水砸在眼睫上,我笑弯了眼,一口含进大半,口腔塞得满涨,缓了两息才慢慢动起脑袋,剩下一截在手心,随着头一起吞动。
“嗯…嗯~”嘴里不住地呻吟,仿佛嗦着的是颗棒棒糖,龟头泌出的前液带着一丝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