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做你的驸马?如果喜欢我,为何不肯同我亲近?”
说完,他直直盯着她的眼睛,他倒要看看她如何回答他!
罗衣眨了眨眼,脸上慢慢露出一点委屈的神情来:“我喜欢不喜欢你,你不知道吗?我为了你,不惜把你抢过来,连名声也不要了,你却这么说我?”
这具身体生得一副好容貌,虽然不是长相惊艳那一款,却是精致可爱,盈盈动人,叫人见了,不论男女老少,全都心生好感,不忍苛责她半句。
这也是皇上、皇后乃至太后,都十分宠爱她的缘由。
沈云毅对她的容貌也是欣赏的,眼下她露出这样委屈的模样,他几乎是立刻就涌起了怜惜之情。然而想起她的身份,那股厌恶和轻蔑瞬间涌上心头,压下了怜惜。
“我只是不明白,公主为何防着我?”他语气软了,眼神却没有松懈,仍然直直盯着她。
他打定主意,今日一定要驯服她。就连林氏那样的烈马,都被他驯服得服服帖帖,他就不信驯服不了这样一个小傻子!
“我只是害怕。”罗衣睁大眼睛,面上透出几分恐惧,她看着他,身子都轻轻颤抖,“你昨天,那么粗鲁,我害怕。”
沈云毅松了口气。原来如此,原来她只是害怕!他心中再次涌起不屑,真是个娇生惯养的公主,这点事情就害怕。他嘴边涌起无数淫词浪语,然而看着她睁大的眼睛,颤抖的身躯,最终还是咽了下去。
不急,他先哄哄她。
将一个什么也不懂的小傻子,调教成自己想要的模样,应当也不错。
他舔了舔后槽牙,心头闪过无数邪恶的念头,然而面上却露出包容的微笑,朝床边走去:“公主别怕,我没有伤害公主的意思,昨日是我孟浪了,往后不会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在床边坐下,伸手去抚她的脸畔。
室内光线温和,衬得他的神情愈发温柔,而他带着一点包容的微笑,几乎让人没法防备他,只能软了尖刺,下意识地贴近他,接受他的抚摸。
你尚主啊
然而他想象中的罗衣被他软化的情景并没有出现。
她往后缩了一下,并且下意识地拿起匕首,紧紧握在手里。
因为她拿得匆忙,没有控制好力度,刀鞘此时滑落下去几分,露出一截闪着寒光的刀身。几乎是一瞬间,沈云毅闭上了眼睛,下意识地把隐隐作痛的右手背在了身后。
但他很快就反应过来,为自己的害怕感到羞愧,他猛地睁开眼睛,怒视向罗衣。他张口打算教训她几句,没想到对上一双睁得大大的,闪动着水光的眼睛。顿时,那些训斥的话就憋在了嗓子眼,他说不出来了。
罢了,罢了。他在心里劝自己,这才刚成亲,不急于一时。
“我没有伤害公主的意思。”他站起身来,慢慢往后退去,对她露出一个无害的笑容,“公主眼下还不能接受,并不是公主的错,全是我做的不好,我以后会注意的。公主休息吧。”
他温声说完,就退出了内室。
罗衣等他不见了,才好整以暇地收起匕首,躺了回去。
绵软又馨香的被窝,令她舒服得眯起眼睛。想起刚才的表演,她为自己点了个赞。
沈云毅是金科探花,自然有不少交好的同窗、同僚要交往。何况,他如今又做了驸马,乃是乘龙快婿,更多的人想要交好的。
他被人约出去吃酒。
“我会很快回来的,公主若是无聊,不如在家里看一看书,养一养花。等我回来后,就专心陪公主。”临行之前,沈云毅站在阶下,对罗衣说道。
字里行间,暗示着罗衣很黏着他,甚至不喜欢他出门,还得他几次三番地哄劝。
他就是这样把窦盈盈的名节坏了,引得人人都以为她是一个离不得男人的好淫之妇。
罗衣对他微微一笑:“驸马真好。不过,我并不无聊,前些日子东乡侯府的三小姐约我吃茶,我一直没去,正好驸马不在家,我去找三小姐玩。”
下人们闻言,心里都想,驸马真是好不识趣,整日黏着公主,害得公主想出去玩都不好意思说。
下人们常年伺候公主,心里自然偏袒公主。想起窦盈盈从前不时地出去找小姐妹们玩,自从跟沈云毅成亲后,居然好些日子没出去,全都在心里责怪起沈云毅。
沈云毅从小就对别人的情绪很敏感,这一次也不例外,他只见自己的意图再次失败,反而被罗衣无心之语给弄得里外不是人,心里再次憋了怒气。
但这一回他没有发作。他暗暗地想,你把府里的下人都收拢了又怎么样?你能管得住外面的人怎么说吗?
因而他微微一笑道:“那就好。我还怕公主无聊,看来是我多虑了。”
说完,他便出府去了。
罗衣也不是说着玩的,她是真的打算跟东乡侯府的三小姐,贺明玉约会。
贺明玉是窦盈盈的好朋友,性子直率爽朗,仗义热情。她很喜欢长得精致可爱的窦盈盈,从小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