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她的软处,在高脚椅上,她只能双腿夹着男人的腰发抖,她知道她这副身子现在属于他了,是他的了。
她神情堤溃,像梦呓般喃喃而语,"舒服,舒服死了。"。
她的身体跟五官知觉,像是瞬间被性爱,给强迫放到最大,又被挤压到最小。
大到她可以灵敏的,感觉到男人的温度呼吸,跟软肉茎上相吻的放纵吸允。
可同时又能小到,她的知觉跟目光就像是接受不到世界讯号的电视机,像是她的宇宙,只剩下眼前的男人,而她的世界,只剩下她丈夫的体温、心跳、呼吸。
她也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处于蜗角之争上的蛮氏跟触氏,但是就算当下,她是处在这微小的蜗角中,那么有他在的蜗角,就是她独一无二的宇宙。
她趴在他的肩上,有时会张开眼,有时闭着眼,有时眨眨眼,一闪一闪的目光,就像是闪跳着断讯的屏幕,连心跳也是给拉扯的逐渐高亢,就跟她的那一只欲眼一样,被操到张着眼时,像是能装的下宇宙万物跟春夏秋冬的所以,她也会有想野心勃勃,想要更多的时候。
直到心满意足,欲眼才会紧闭或是半闭,还会想着含着茎身温存。
可她的心里,早就没有了,以前会作以荡妇之想了。
因为在他的眼神之下,非但没有被男人作以发泄物玩弄的感觉,只会觉得自己只是个被爱人所需要的女人。
就像女人的身体,不是只能是被动承受愉悦的,她们也可以是鲜活的,如同月亮遮吞住太阳,便有了天狗把太阳给食了的传说,如同海浪吞噬掉大船,便有了海妖能呼风唤雨的传说。
可是,世俗像是习惯性的,把会主动的女人,都给贴上负面的标签。
但,她从来就没有在她的丈夫眼底深处看见,他觉得她主动是一件羞愧且负面的事。
她主动告白,他接受了。
她主动喜欢他,他接受了。
她主动想嫁给他,他也接受了。
现在,主动地跟他享受情欲,还勾引他,他也接受了且挺欣喜享受的。
男人在这种荒唐的美艳性事下,最终还是支撑不了多久,就结束了。
事后,方逮亲了下她的额头,随便拿件衣服让她穿上,才把她抱起身。
他其实有点困了,洗完澡想抱着她回去睡一会了,但是挣扎了半晌,还是觉得他一个大男人,对他妻子的玩笑话那么介意,有点丢他的男性尊严了,因此他只能假装严肃的说,"以后不许再说要改嫁的话了,我的老家有言灵的说法。"
她睁开眼,非但不怕方逮的刻意严肃,甚至还笑着搂抱上他的肩,"那作为条件交换,你也不能再说自己不好了,在我心里,你就是那个最好的男人。"
他本来有些感动的,谁知道他怀里的小女子,接着气势昂昂的以手指戳揉他的胸口,"如果你又说了自己不好的话,就罚你连续一个月,每天回家做晚饭。为了公平起见,如果我也说错了话,你也可以罚我,说吧,你想罚我什么。"
商容见方逮一直沉默却直勾勾的看着她,她才发现原来自己穿了方逮脱下的短衣,她随手拉上衣领闻了下,"老公的衣服有泳池的味道。"
方逮看着他妻子只穿着他的衣服,其实这在他眼里就跟寸丝不挂没什么两样,就有种隐隐勾人的,让人心痒难耐的感觉。
他别过头,想掩饰下胡思乱想的思绪,又暗自发想,他哪里会舍得罚她,因此改了话题,"你洗完澡回房睡一会,晚餐给你做好吃的。"
到了浴室前,他才把人放了下来,揉揉她的头,"你先去洗,我给你拿衣服。"
可商容才舒服的洗完澡,却发现方逮怎么给她拿错衣服了,他拿了自己的衣服跟短裤要让她换穿。
这下,她也不能不穿就裸身出去吧,她只好穿了他的运动短衣走出浴室。
可他的衣服实在太大了,她连裤子不用穿,就能直接盖到大腿了,而且因为是男性衣物版形的关系,反而上衣被她的胸撑的特别明显扩大。
"老公,你拿错衣服了。"
她走出浴室时,方逮早就洗完澡了,甚至有些手忙脚乱的在倒水喝。
"我一时眼花了,可能就拿错了。"
他瞥了一眼就又低头装忙,七手八脚的又倒了杯新的水,递给商容。
商容接过水杯喝了一口,就嗯的一声,把没喝完的水杯递还给方逮,"那我回房睡一会了,老公你还去书房吗?"
方逮口渴的很,接过水杯,就心虚的转动眼球一口全喝了,"不去了,我也困了。"
他说完就朝她张开手,商容就走近,把脸埋到他怀里,丝毫不掩饰疲倦的困意,"老公我困了,你的衣服先借我穿,我没力气换衣服了,想睡了。"
"好。"
方逮心虚的点点头,顺着手势揉揉她的头发,他眼里的那些刻意跟心眼,就顺势被他的沉默给吞掉了。
梦,白日午后的梦,总是更叫人惊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