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急又不知所措的黑脸德牧大狼狗。
她回神,便轻轻抚摸男人结实而宽大的背,然后微微屈起腿,不由自主的用膝盖夹磨他的腰上。
商容知道是眼前的男人,让她体验到性爱会相生流动的美好愉悦,于是她倔着嘴笑着说,"你婚前又不想我,我干吗补偿你啊。方老师以前还不要我呢,说我们不适合,我当时可伤心了。"
二十几岁,不是男人性欲正旺盛的时候吗?
商容在想,那方逮那时候,怎么有办法对她那么克制跟守着礼,连亲吻都少的可怜。
方逮听到她喊他方老师,总有种别扭感,也为以前不懂事随便提分手的自己感到惭愧,"不是不想,是你当时还没准备好,虽然身体成熟了成年了,但对我而言还是过早了,我也迟疑过,让你一大学毕业就嫁给我,是不是太早了。我怕在未来,你会遇到比我更好的男人,会后悔为什么要那么早的,跟了我这种男人。"
商容听了这话,明显是不开心了,因此她半坐起身来,把膝盖一前一后的交叉起来的抵住他的身子,像是真的生气了,"老公真讨厌,你该不会下一句就跟我说,你这种男人不好,想让我准备改嫁吧?
商容赌气,甚至还起了半身,以手掌轻轻的推他的腰腹,像是想把他的性器,从她的身子里给推了出去,"那好吧,我就准备改嫁,去找个比你好的男人。"
男人知道他妻子耍小性子了,他着急之下,话都还没说呢,直接压抱着她的双腿,性器就直接抵在她的下身,他整个人就贴身抱了上来。
他眼里透亮,好看的像是繁星玄月,她真的被他瞧到都没脾气了,男人的手掌动情的亲吻她的腰际,边脱掉她身上最后剩下的衣裙。
男人轻声却着急,像是怕自己眼前的猎物给挣脱跑走了,"乖乖的,乖乖的。"
他妻子光裸的,就侧躺在他眼前的样子,实在让人血脉偾张。
阳光已经偷偷地移动到新的一角,但没关系,落地窗有着保有隐秘性,却能留住阳光的白纱幔窗帘,没有人能从外面,瞧见他妻子的模样,他可以自己独享。
从他视线里,起伏的曲线像是雪山霭雪,藕臂内划藏着苏软如雪纺糕的丰软胸乳,而往下旅迹,沿着腿间的缝隙,穿过卉林萋草,才能找到,会让男人怦然心动又发硬胀痛的软处。
在他眼下,那处神秘的软处,就像是造物者手中细心拌泥捏造出来的奶糊,最后在晕黄高温的烤箱中慢慢旋转,直到上火下火都达到一定的热度,随着时间翻转窑烤,下火层的水慢慢滚沸,蛋糕体慢慢的膨大松软,火烫的雪纺蛋糕棉体,就近在眼前。
因此,他的手掌微微提高她的双腿,让女性的柔软,落在他的眼下,他硬到发疼的分身,顺着软缝肉痕,快意的又再度插顶进她的肉体之中。
他只觉得她的身子软的,像是他小时候每回经过蛋糕店,从街边看见蓬软又香甜,馋了很久的烤蛋糕一样,如此的腻软勾人。
性欲跟食欲,是相通的。
都有吞食的快感,跟想满足的快意。
男人摸摸她的额头,又靠近的亲她脸颊,他的声音染上了情欲,却越发的低沉,甚至颇有成熟男人的威仪压迫感了,"你是我的妻子,我不会把你让给别人。"
他知道自己不是个很优秀的男人,只是个平凡的凡夫俗子,可是他已经沉迷有她在的日子里了,也早已经习惯把她纳入保护的羽翼中了。
说他霸道恶劣,大男人主义都好,就算他比她先走了,他也无法眼睁睁的看着,别的男人拥有她,拥抱她,亲吻她,甚至被她亲密的撒娇,冠以爱称。
他妻子,只能是他的美餐。
他抓着她的后颈,摆正她的脸,却温柔中带点力度的亲吻他,像是只有以这个方式,才能减缓他的焦虑。
他知道自己的心中是有私心跟恶念的,他不全然那么无私大爱,他只是个一般男人。
特别是在他妻子面前,他更是一般如兽的男人。
他呼吸急促,粗大的手掌,就微捏着丰美的臀瓣,他一直都知道他妻子的腰臀很美,走路时,轻轻摆动时,都对他有着致命的性吸引力,所以一直总是觊觎着她的身子。
男人顺着手势就滑捏住她的髌骨,他吐出重重地浊气,一下又一下的凿撞她的软处,雨打芭蕉的坠拍落打声,又快又急的顿时响耳不绝,被情欲浸润的眼睛并出火光,男人因为生闷气,更有抵死缠绵的劲头。
男人干她时,靠在她的耳边上轻抚,"这是我的。"
说完,他的吻跟着手指往肩下滑落至肩,"也是我的。"
直到轻轻的以指捏磨她的乳尖时,他甚至有冲动,想故意对她说过火的荤话,男人的粗大手掌揉捏乳房,指间并玩,"这也是我的。"
男人是第一次这样占有她,她侧躺在桌台上的姿态,既看不见男人性器,也没有被心上人拥抱跟亲抚的安全感,就是尽管是羞涩的合并着双腿的,男人还是能压着她的腿臀,从下后方欺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