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勇先生!别……哇啊!不可以……呜哇——」
炭治郎发出一声堪称凄厉的惨叫,本能地想併拢双腿,却被义勇硬生生地重新掰开,捧着他的臀,吞入他的玉茎。
怎么可以!那是……尿尿的地方……那么脏的……义勇先生还、还舔……!?唔啊……义勇先生的嘴里,好热……舌头好软……好奇怪的感觉……好像……
「不可以……义勇先生……呜呜……不要吸了……哦啊……我快……尿出来……嗬啊……啊啊……要来了……有东西…要出来了……哇啊——」
前所未见的大浪将炭治郎毫不留情地捲入,他的身躯剧烈痉挛,义勇则是紧紧压着他的臀,将他射出的精华全都嚥了下去。
义勇先生,把他的……吞下去了……?!怎么会……!?
「对不起……对不起……呜呜……义勇先生……对不起……我忍不住……呜呜……」高潮后的虚脱和慌乱让炭治郎留下了男儿泪。嚶嚶哭泣着向义勇道歉。
啊……吓到他了……毕竟还是个孩子吧……
义勇觉得有些莞尔,见他真心实意地不断道歉,又觉得心怜。他倾身,吮去炭治郎脸颊的泪,缓声道:「那不是尿尿……那是射精……男人舒服的话就会这样的,不用道歉。」
炭治郎怔愣地望着他,碧红色的眼眸还噙着泪水,迟疑地问:「真的吗……?」见义勇点头,又道:「义勇先生……也会那样吗……?」
义勇迟疑了一下,再点了两下头。炭治郎的眼眸重新恢復了些神采,道:「那……我也想帮义勇先生……」
刚刚太慌乱惊怖了没能好好体会,只觉得在那一瞬间,好像有什么在身体里炸开,脑袋一片空白,整个脊椎都劈啪作响,连指尖都发麻……现在回想起来,倒有点意犹未尽……这就是义勇先生说的,舒服的感觉吗?如果是的话,义勇先生这样帮他,他也想帮义勇先生。
义勇的嘴角抽搐了下。
炭治郎含着他那处的画面……他当机立断地打住那想像。
「下回吧。」他的嗓音低了半阶。
「不公平……」炭治郎一边抗议,一边不受控制地红了脸。
义勇先生说……下回……意思是……像今天这样的……还会发生吗?唔……也是……他们现在已经是互相喜欢的关係了,如果是义勇先生想要这样的话,那自己一定也得配合才行……不能因为害羞就裹足不前!炭治郎!你是长男,得坚强一点!
更何况,从刚刚到现在,义勇先生身上一直散发着一种好甜的气味,好喜欢……想要一直一直闻着这味道……
炭治郎还在冒着粉色泡泡,义勇的头颅已经再度下移,预备攻下那最后的城池—
「哇啊——」猝不及防之下,炭治郎的腰身被反折,吓得他发出了一声惊叫。
令他更惊的还在后头,他眼睁睁地望着义勇的头颅,埋进了他臀间。然后,有什么软热的东西,在舔着他后方的开口……
炭治郎一阵晕眩。
不…不对的吧……那个地方……自己也没看过得……义勇先生……竟然…在舔……呃啊……鑽进来了……有东西……是舌头!鑽进来了……
「唔……哼……呃……哈啊……义…义勇先生……停……啊……」炭治郎重重地喘气,呜咽着说。太多崭新的感受与情绪满溢,让他惊慌、错乱,不知如何是好……眼前的男人时而带给他极乐,时而令他感到羞耻;时而让他想紧紧黏附,时而又强势得让他想逃开……就像现在……膝窝被义勇先生紧紧压着,舌头不断在他后方的开口进出……那种黏腻又痠麻的感觉快把炭治郎逼疯了……他扭动着想逃开,肉壁却不受控制地不断收缩蠕动,彷彿欢欣鼓舞一般……脑子跟身体……好像背道而驰了一样……不知道哪个才是真实的自己。
不知过了多久,待到炭治郎觉得自己都快被舔成一汪春水时,义勇终于撤出了舌头,也松开了炭治郎的膝窝……然,炭治郎都还来不及松口气,比舌头坚硬修长许多的东西便插了进来—
「嗯——」炭治郎发出一声长吟。有点难受,有点迷茫。
是……义勇先生的手指……啊啊……进得好深……好像……要摸到内脏了……好奇妙……嗬啊……不要…动啊……这样搅动着……会变奇怪呀……
炭治郎随着那手指的节奏一抽一颤的,即使义勇已经不再压制着他,他还是本能地屈着膝,像是要藉此缓解下腹的骚乱。
义勇一面替他扩张,一面也撑起身子,来到炭治郎耳边,轻声安抚:「忍耐一下……男人之间,便是用这处……得先让你适应……」
炭治郎听得似懂非懂,只是本能地紧揪着义勇的衣角,伸着舌不断哈气。义勇被那灩红唇瓣间的粉嫩吸引,忍不住凑上头颅,炭治郎嚶嚀一声,像遇着了浮木一般,立刻热情地回应。
随着手指抽送响起的水声益发响亮了,再搭配唇舌交缠的黏腻啾啾声响,房内可说是春色无边。
义勇在炭治郎唇间问道:「按这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