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的全是讚美,但他从来不曾因为那些感到开心或自满……胡蝶说过柱们都不喜欢他云云,他也不认为那是真话—或者说,他也并不是太在乎那是不是真话……但是现在,听着学员们的谈话,听着那个名字,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好像又起了小小的波纹,说不上是什么感觉……他跟炭治郎说话的时候,是什么样子?炭治郎在这些人面前,说过自己温柔是吗……?温柔?他……吗?
太多思绪混杂在了一起,反而不知道要先釐清那一项。义勇重新迈开脚步—在某方面而言,被思想困住,荒废了行动,不是他的作风。
他拐过长廊转角,原本交谈着的学员们发现了他的身影,虽然疑惑,但立刻噤了声,专心过招。
「义……富冈先生,早安。」一名学员跟他打招呼,听声音应当是方才交谈的其中一位。
义勇朝他点了点头,对于他更改了称呼并没有说破。不过……这样听起来,他仍是只习惯炭治郎唤他一声『义勇先生』。其他人跟着喊,他听着总觉不适应。
他一一扫过庭院里学员的脸庞,一样没有发现那张生气勃勃的面孔。
在干嘛呢……?一直想找他,想做什么?想说什么?做了那种梦的自己,真的适合去见炭治郎吗……?不……炭治郎为何会说喜欢他,这也是令人百思不得其解的呀……
在庭院里过招的队员们互看一眼,其中一位大着胆子问道:「富冈先生,在找炭治郎吗?他和善逸他们在竹林里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