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山的时候,党舞感觉浑身酸软无力。
“我背着你走吧。”
楚河主动说。
他和夏雨濛架着着党舞胳膊走路不但慢,还很费劲。
“你也受伤了,能行吗?”
夏雨濛心中有点不愿意。
楚河可是自已的保镖,尽为闺蜜服务啦。
“男人能说不行?”
楚河微笑着说。
党舞脸一红,也没有反对。
楚河把党舞的包,挂到胸前,然后让党舞趴在自已背上。
他能清楚地感觉党舞身体十分柔软。
年轻男女亲密接触,显然都有些尴尬又异样的感觉。
而党舞脸已经似火烧,心砰砰加速跳动。
她不得不,用两手搂着楚河的肩膀,防止后仰掉下去。
夏雨濛看的心中酸涩无比。
她甚至宁愿受伤的是自已,而不是党舞。
党舞伏在楚河的背上,心中波澜起伏,如果以前,她决计不会想到有一天能伏在陌生人的背上。
更不可能愿意与一个社会青年交往,家里更不可能让她与楚河交往。
想到这党舞给自已浇了一盆冷水。
没有未来的故事,千万不要开始。
别人都羡慕生在豪门权贵之家的人。
世间,没有免费的午餐,享受到家族的荣光,就要不计代价地去守候这份荣光。
这是大家族年轻人都懂的道理。
否则,就会失去家族里的资源、资金、人脉。
告别那份荣光。
想到自已的未来婚恋,她默默地流下眼泪。
大家族里的女孩,大都会选择联姻,或门当户对的家庭。
欲戴皇冠,必承其重。
就是这个道理吧。
楚河的心情格外愉快。
能背着党舞走一辈子,他都不会感觉累。
这样天仙一样的人,是他一个小人物难以企及的存在。
癞蛤蟆哪能吃上天鹅肉?
夏雨濛看的来气,她走在前面挥动一个小树棍,在前方不停地抽打着野花野草。
心中不断磨磨叨叨:“打死你们,让你们乱采野花!”
夏天的温度。
骄阳如火,楚河与党舞的汗水交融在一起,散发着混合气息,蒸腾为一团无色雾气,两人衣服上留下道道白色污渍。
党舞不断用衣袖为楚河擦汗。
本来楚河不怎么爱出汗,今天汗水出奇地多。
“楚河,我想……下来。”
党舞小声说道,声音几不可闻。
楚河没听清本来想问。
宛然明白,“对对,我想解个手,你们先休息一下。”
楚河找到大树下一块较平整的大石头,把党舞放下,旁边就有小树林。
他自已走向远处,点上一支烟休息一下。
虽然是修炼者,他还是个强大一点的凡人而已。
他也会累,会饿,会困。
楚河脑海里闪过党舞的身影,他自已狠狠地抽了自已一巴掌。
一个声音在告诉自已:小子,不要做梦。那不是你能玩的高端局。
另一个声音不屑地说:小子,放手去爱,不要怕,不都是蹲着尿尿的。
几分钟后,楚河抽着烟走回来。
“刚才为什么要打自已?”
夏雨濛淡淡地看着他问道。
“没有啊,噢,可能是有蚊子吧。”
楚河笑嘻嘻地说。
党舞的脸又泛红,连口罩都掩盖不住的红温。
“我也走不动了,背会我呗。”
夏雨濛酸溜溜地说。
“好,来,我背着你们两个。”
楚河蹲下。
“切,想的美。”
夏雨濛脸一红,在楚河肩头拍了一下。
党舞只得再度趴在楚河背上。
楚河再度感觉到了美好。
党舞吐出的热气,吹在楚河有脖子上。
吐气如兰,吹气如兰。
“不要乱动……”
党舞小声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