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别人怎么说,楚河还是相信太初子午诀是个宝贝,毕竟他跟着张三疯那四年不但长高变壮,身手变得异常灵活,并且力量奇大无比。
虽然没能成仙,至少打架从来没输过,并且,他都不敢太用力,毕竟有了血的教训。
张三死后,楚河被轰下山第一天,回到村里。
一怒之下,十三岁的楚河,就不小心就打死村支书张勇的弟弟张猛。
当时,村支书张勇的哥哥张智已经是乡长。
在他们的运作下,楚河成为少年犯,十年的青春就在南城监狱少管所监区里度过。
“双方就位。”
主持人打断楚河的回忆。
总共也没有多少人下注,毕竟,从直观上看,两人实力相差有点悬殊。
就连黄尚犹豫复犹豫,才下注1000块赌楚河胜,也是赌运气,万一这小子赢了呢?
黄尚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收的时候大方,花的时候小气又心疼。
体制内很多人都是这样。
一位穿的很清凉的女孩举着一个牌子,上面写着个大大的‘1’.
她迈开又白又真的大长腿,包臀裙散发出青春气息,围绕着拳台走了圈,然后下去。
迎着黑金刚凶狠的目光,楚河走到拳台中间。
“小子,三拳,你不跪下,我就叫你爷爷。”
黑金刚嚣张地说,脸上露出不屑之色。
“……”
楚河无语,看白痴似地看了他一眼。
我还怕不小心打死你呐。
两人对了一下拳头。
黑金刚已经急不可耐。
纵身扑上来,左手一个刺拳,紧接着一个右手勾拳,然后又一个高鞭腿。
他自信三连击之后,这个小白脸就直接KO。
楚河面色不改,没有选择直接出拳与黑金刚对轰。
他身子一矮,一个错步,蝴蝶般轻盈,避开正面攻击,抓住黑金刚的高鞭腿顺势一带,右腿一个低扫。
黑金刚身体失重,被楚河轻松给甩出两三米远,重重地砸在地上。
“哇……这帅哥好腻害。”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是不是打假拳啊?”
观众席一下炸了锅。
黄尚一下激动地站起来,用力握紧拳头,兴奋地做了个上勾拳的运作。
现场有人尖叫,有人吹口哨,因为他们也买了几百块‘囚龙胜’的赌注,没想真到撞大运啦。
“你大爷,黑金刚,快起来。”
“起来打死他。白长这一身肌肉。”
押黑金刚胜的人立即开骂。
黑金刚一个乌龙绞柱,站起身来。
原本黝黑的脸,已经黢黑,黑金刚眼里的凶光大盛,散发出野兽般择人而噬的光芒,他双手互捏,手指发出咔咔的响声。“小子,黑爷我小看你啦,从现在起,我要把你打出屎来。”
“……”
楚河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一个字都欠奉。
他在思考,怎么让人误以为他只是取巧胜出,或者险胜。
对无权无势无靠山的楚河来讲,太能打,未必是好事,肯定有别有用心的人盯上自已。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20世纪末,21世纪初,公检法系统管理不太规范。
监狱十年,楚河见过形形色色的坏人,也见过太多被屈打成招的好人。
所有的犯罪都与权色财有关。
如果自已太能打,肯定有人会盯上自已,比如黄尚之流,拉拢自已打黑拳。
也有人会探究自已的师门,说不定觊觎自已的拳法,招来无妄之灾。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黑金刚变得十分谨慎,他不停用刺拳和低扫刺探楚河虚实。
楚河开始游走,这时,他心中已然有主意。
那就是以拳换拳,以伤换伤。
可以胜,必须险胜,惨胜。
“呯!”
黑金刚一拳直接打在楚河脸上,连他自已都懵。
他不躲?
接着,楚河的拳头也落在黑金刚脸上。
黑金铡感觉到一阵火辣辣的疼痛。
楚河同样不好受,他只是比别人抗揍一点,做不到对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