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不喜攒了好几天猎物,今天一早就去镇上卖猎物去了。
家里就只剩下了北君临和一只毛掉光的老母鸡。
“咕咕…”老母鸡站在门口,看着里面俊美非凡的男人一遍又一遍的尝试站起来。
从一开始一站就摔,到后面的能站上几秒。
“嘭!”男人再一次摔倒,老母鸡也无趣的摇着它那肥美的屁股走了。
摔倒在地上北君临并没有沮丧,反倒一双眼眸亮的很。
他能站上几秒,说明他的双脚有在好转。
重新站起来也只是时间问题。
此时北君临心里想着另一件事。
距离那天卖扳指已经过去好几天了,他的人却还没找过来?
他失踪了,他的人必定会地毯式搜查,他的扳指已经流入市面,他的人不可能不会察觉,顺着各种线索排查,不出两三天必定能查到他的位置。
可如今都几天了,一丝消息都没有,肯定是哪里出了差错。
北君临想到了某种可能,眼眸深幽起来。
那个毒妇极有可能……压根就没卖他的扳指。
“咕咕,我回来了。”
外面响起了推门声还有一道清脆好听的女声。
没一会,屋里的门就被推开了,尖酸刻薄的声音响起。
“哟,又当狗呢?”
这两道声音就仿佛不是一个人发出来的。
北君临垂下眼帘,掩去了眼底的情绪,他撑起身子坐了起来。
姜不喜一身热汗,坐在桌前,倒了一碗茶水咕噜几口就喝完了。
“呼,终于活过来了。”
姜不喜用手扇着凉风,看着扶着东西要站起来的北君临,讥讽声就出来了。
“死残废还没放弃呢,你说你折腾个什么劲,老老实实当一个废人不是挺好的嘛。”
“腿残废了有什么关系,只要那玩意没废就行了。”
“还是说,你这么着急站起来,是想尽早摆脱我?”
“哼,你个死残废,要不是我背你回家,你早被野兽吃了,想摆脱我,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你残废,我寡妇,咱俩天生一对。”
北君临咬紧牙槽,太阳穴一跳一跳,这恶毒女人实在聒噪的很!
他双脚无力支撑,身子摇晃了一下,往地上摔去。
这时,他视线余光看到她猛地起身就想冲过来,可却又突然停住了,眼中满是对自已做出这一行为懊恼。
姜不喜类似的行为北君临不止看过一次。
真是古怪的反应。
“嘭!”北君临狠狠摔在地上,视线上方出现她极致讽刺的脸。
北君临的手被姜不喜用脚踩住了,痛感袭来,她嘴角是恶毒的笑意,“相公,你没事吧?下次你不要这样了,我会心痛的。”
北君临看着踩他手的脚,眼尾染上了戾气。
深夜。
一只漂亮的大手捧着一只白皙的小脚肆意蹂躏。
脚的主人沉睡梦乡,对此一无所知。
第二天清晨。
姜不喜下床的时候,感觉双脚酸软无力,她查看了一番,有些欲哭无泪。
这些臭蚊子简直越来越丧心病狂了,竟然把她两只脚叮了都是红印,她并没有往后看,不然她会看到小腿肚那里一排嚣张的牙印。
姜不喜穿鞋,脚丫内侧的皮肤磨得疼,害得她一天走路都慢慢悠悠的。
看来是鞋不合脚了,等过两天去镇上买双新鞋来穿。
“朱娘子在吗?”门外响起一道婆子的声音。
姜不喜正巧在院子里处理山上新挖下来的竹笋。
“谁呀?”
“朱娘子,我是隔壁村的红婆,有喜事找你。”
姜不喜放下手里的竹笋,洗了下手,就去开门了,门口站着一个有些矮胖的婆子,她身后还站着一个皮肤黝黑,看起来老实本分的男人。
红婆看到姜不喜,脸上都笑开了花,“你就是朱娘子吧,长得可真俊啊。”
男人看着姜不喜,眼中有着满意欣喜。
“你们有什么事吗?”
红婆亲热的拉住姜不喜的手,“朱娘子,我们进屋说,天大的喜事。”
“屋子简陋,就不请你们进去了,就在这门口说吧。”
“那我们在院里说吧。”红婆一下走了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