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北君临震惊的一下放大眼眸,“你…”
姜不喜脸都白了,冷汗从她额角滑了下来。
龙凤蜡烛的烛光在摇曳,照耀了桂圆,红枣,花生上面贴着的喜字。
墙角的鸡窝里,一只毛掉光的母鸡激动的“咕咕”叫。
……
北君临醒来,没见姜不喜,他的视线在屋里扫视了一圈,没看见她。
屋里还留着昨晚成亲的装饰。
桌上燃烧尽的龙凤烛,墙上的大大喜字,地上打碎的交杯酒。
北君临伸手揉了揉发胀的脑袋,他已经不太记清昨晚了,只记得荒唐了一夜,临近天亮才停下来。
他第一次开蒙,竟然是跟个恶毒的村妇。
北君临想到昨晚她也是初次,身上的戾气消了一些。
念及她是他第一个女人,到时杀她他会给她个痛快的。
北君临想要坐起来,可是下半身还是一点力气都没有,他用手撑着,咬牙坐了起来,可就是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累出了一身汗。
他努力想要抬脚下床,结果再一次跌落下床。
北君临身为北幽国的太子,第一次觉得自已是个没用的废物,他气愤的用拳头砸地面,指关节染上了血色。
“这么喜欢趴在地上当狗?”一道女人的讥笑响起。
北君临牙槽紧绷,凌厉的眼神射向门口的姜不喜。
他收回刚才说会给她个痛快的想法。
“哦,抱歉,我忘记你是个残废了。”姜不喜嘴上说着抱歉,可眼中满是讥讽。
“你个死残废,说什么死也不会碰我,也不知道昨晚是谁像发情的公狗一样,死死掐着我的腰不放的。”
北君临脸色极其难看,咬牙切齿道,“还不是你个毒妇下的药。”
“药性只需要一次就可以解,后面那几次怎么说?”姜不喜讥笑道。
“我……”从小饱读诗书的北君临,第一次哑口无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