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实当个残废多好,你说我又不嫌弃你。”
“不过。”姜不喜放下茶碗,碗底磕在桌面发出清脆的声音,“要是到月底之前我还没有喜,我可就留不得你了。”
北君临沉得可怕的黑眸看向姜不喜,“留不得我?”
姜不喜盯着北君临,红唇吐出残忍的话语,“休了你,然后我再找个能生崽的相公。”
北君临狠戾的盯着她,衣袖里的避子药瓶冰冷一片,薄唇轻启,“那你可以试试。”
“试试就逝逝,我不怕。”姜不喜头一扭,走出了屋。
“嘭!”
身后传来茶碗碎裂的声音。
姜不喜脚步一顿,咬牙。
霍霍东西的败家爷们!
姜不喜深吐气,忍住想冲回去找他算账的念头,走进了厨房。
她查看了一番她的跑路盘缠,还在,她的心安了下来。
迟迟未有喜,说实话,姜不喜有些着急了。
上一世屠村就在月底,也是科举放榜的那一天。
这一世,没有她的通风报信,北君临的人应该要比上一世晚来到放牛村,所以她最多等到月底,她要是肚子还没有动静,人没来她也得要跑路了。
她不想死。
上一世,她尽心尽力,端屎端尿伺候都被杀了,她可不认为这一世她如此凌辱他,还能活。
姜不喜拿着烧火棍,有一下,没一下的翻弄炕里灰。
“咕咕…”
姜不喜看到走到腿边的老母鸡,她扔了手里的烧火棍,抱起了它。
“咕咕,幸好还有你在我身边陪着我。”
“咕咕…”
姜不喜也学着它叫了两声,试图跟它对接频道,“姑姑…”
“咕咕…”
“姑姑…”
一人一鸡人来我往,聊得不亦乐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