赚钱？”

林默眼前一亮，父亲病危还躺在医院，二十万的治疗费像座大山压得他喘不过气。

“苏老师，只要能赚快钱，我什么都干！”

“真的？”

苏卿尘邪魅一笑，突然凑近半步，一股女人的体香味直钻鼻腔：

“躺赚的活儿，每月保底一万加提成，就是......要你这样的小鲜肉！”

“苏老师，不是一次两千块吧？”

林默咽了口唾沫，下意识地瞥了眼卧室方向......

“臭小子，你还想赚我的钱啊！”

苏卿尘白了他一眼，娇嗔道：“老师问你，有肌肉吗？”

“有！”

林默很奇怪，苏老师问这个干嘛？

“我和闺蜜开了家直播公司，缺个门面担当。你明天来应聘，每个月保底一万，提成另算，干得好两、三万都打不住。”苏卿尘莞尔一笑。

“擦边直播？”

“不用，你这张脸往镜头前一放，坐在直播间等别人刷礼物就行。”

“这......”

林默喉结滚动，视线不受控制地落在她内衣领口的沟壑上。

苏卿尘似笑非笑地勾起唇角，莞尔道：

“怕了？还是觉得老师的提议太诱人？”

“成交！”

林默猛地回神，他攥紧拳头咬牙道：“为了我爸，这点儿事算什么！”

“我们加个微信吧，今天的事记得要保密哦！”

“一定一定！”

林默笑得合不拢嘴，他好奇地看着苏卿尘，问道：“苏老师，你不当teacher了吗？”

“因为......偷看老师的学生太多了，所以不教了。”

“......”

加微信时苏卿尘故意用指甲挠了挠他掌心，看到林默像触电般缩回手，她笑得花枝乱颤：

“明天九点，橙子娱乐，别迟到。”

“好，知道了......”

林默早已被撩得面红耳赤，加完微信转身逃也似的跑了......

傍晚。

累了一天的林默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棚户区出租屋。

没想到，迎面被房东堵了个正着。

房东是个长得像八戒的女人，又丑又胖，她双手叉腰对林默大喝道：

“林默！房租加水电费九百块，今天再不给就卷铺盖滚蛋！”

“李姐，能不能再宽限两天？我，我明天就有钱了。”林默窘迫得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你每次都这么说！”

肥婆的唾沫星子都喷到他脸上了，叫嚣道：“没钱就别占着房子，桥洞多的是地方！”

“艹！”

林默一听狠狠踹了脚墙，震得墙皮簌簌往下掉。

不蒸馒头争口气！

当晚他就拽着行李箱住进了市区桥洞。

夜幕降临，手机突然震动起来，是母亲打来的电话。

林默赶紧抹了把脸，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接通电话：

“妈，爸怎么样了？”

“刚又咳了，医生说再凑不齐押金，就，就只能停药了......”手机里传来母亲带着哭腔的抽泣声。

“妈，您别担心！”

林默咬了咬牙：“我已经找到一份好工作了，工资很高一定能把我爸救回来！”

“儿子，你自己也要多注意身体。”

“......”

挂断电话，林默攥紧了拳头，泪水不争气地悄然滑落......

天刚蒙蒙亮，林默就被桥洞下的流浪汉吵醒。

他在河边洗了把脸，对着水面理了理头发，身上这件李宁衬衫是他花五十块买的‘顶配’，牛仔裤膝盖处早已磨得发白。

按照苏卿尘发的定位，他挤了四十分钟公交，终于到了一座高档写字楼。

林默低头看了看自己沾着灰尘的运动鞋，又想起昨晚睡的桥洞，嘴角泛起一丝苦涩。

晚上睡桥洞，白天进写字楼，这操蛋的人生......

橙子娱乐公司。

前台小姑娘瞥了林默一眼，得知他来应聘，顿时满脸鄙夷：

“应聘？穿得跟收破烂似的，也配来我们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