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帝都的观众席,看到这诡异的一幕,也都安静了下来。特别是帝都学院观众席区域的那群新生,他们在上一场,亲眼目睹了自已心目中的大英雄陶德安被沈东以龌龊的手段击败后,各个肚子里面都是一包火。
但是苗龙副院长当天比赛一结束就命令这些学子绝对不可以去找圣林学院参赛选手的麻烦,否则直接开除学籍。
碍于苗院长的威严,这些帝都学院的新生也不敢继续鲁莽行事,只好打碎了牙齿往肚子里面咽。而如今新一轮的比赛已经拉开序幕,这个龌龊到极点的圣林学院的败类沈东,对上的可是大梁国青年武战榜第二的薛文博,在这些帝都的新生眼里,薛文博真能一掌把沈东的屎都给打出来。
所以当这场比赛一开始,帝都学院的观众席就像是疯了一样,人声鼎沸。从那些新生口中传出来的声音都是一些极为粗鲁的话语,那用词之肮脏都没办法用文字记录下来。
从沈东的父母到其十八代祖宗,全都未能幸免于难。
但是从比赛刚开始时,帝都新生们那竭尽全力,吆五喝六的辱骂,慢慢的随着比赛不断的进行,那声响可以说是越来越弱了。因为比赛的进程,以及所发生的场景,和这些学子的想法可以说是南辕北辙,天壤之别。
本来想着薛文博微微一发力就可以把这个龌龊至极的男人打的满地爪牙的场景一直没有发生。
直到刚刚看到,今日比赛一直心不在焉的薛文博终于第一次出手了,所有帝都新生都认为这一掌可以瞬间秒了眼前这个无耻之徒时。
但他们却惊愕的发现那个沈东在承受了这来自高阶六段武者的一击后,竟然完全没有事,还是坦然自若的站在原地,纹丝不动。
原本一直沸沸腾腾的帝都观众席终于安静了下来,一种不好的预感再次席卷了这些帝都学子们幼小的心灵,就仿佛一片犹如铁片般厚重的乌云,沉甸甸的悬挂在天空,把天际染成了一片深深的幽蓝。
这个沈东也太妖怪了,不会薛文博也会像陶德安一样败给这个手段诡异的家伙吧。一种常人想都不敢想的结果,竟然出现在了这群对于沈东恨之入骨的帝都新生脑中,可见沈东对于这群学子造成的心理阴影有多大。
同样的,被圣林学院壹号士舍的三位学生折磨得每日都无法安然入眠的帝都学院副院长苗龙,再一次瞠目结舌的瞪大了眼睛,大叫着:
“又来了,又来了,到底是什么东西,这个沈东是一只神兽嘛,为什么打在他身上的攻击会没有反应啊。“
而此时尊客席上有一人比苗龙还惊讶,可以说是眼珠子都要瞪出来掉地上了,那就是今早刚来帝都学院,现正坐在苗龙身边的大皇子秦绪。
“我的天哪,没错的,这个。。这个沈东身上穿的是龙尊袍吧。“平日里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大皇子秦绪,现在激动的说话都有点语无伦次了,结结巴巴的惊叹道。
“龙尊袍?“
“是的,传闻此袍只有传承于当朝天子,而且好像也不是每一任梁国皇帝都能拥有的。这是一件实实在在的,圣阶之宝,而且是防具类型的圣阶宝物,大梁国千年历史以来也没登场过几次,现在怎么会在这个中阶武者的沈东身上。“
实际上关于这件袍子,帝都武斗场的观众群里,还有一个人是再熟悉不过了,那就像一滩烂泥一样,怎么敢都不肯离开薛雅的,现正坐在薛公主身边的蔡庆权。
说起来这件袍子还是蔡庆权第一次会见沈东的时候,用计谋强送给他的。当然不能够用送这个字,因为这本来就是替人交给沈东的。
有一说一,即使浑身都藏着绝世珍宝的蔡庆权,随手可以掏出圣阶物品的他,也是绝不可能拥有这件袍子的。
通过这件龙尊袍,蔡庆权才最终确认的,这个沈东应该就是这个位面的男一号,位面之子了吧。
说到底,这件袍子已经不是简简单单的用圣阶二字能概括的,因为像秦绪之辈的概念里,这世间最珍贵的东西可能就是圣阶之物了。但是圣阶之物是必然冒着耀眼夺目的金光的。就好比自已之前对战薛文博时候吃下的那粒闪闪发光的圣阶丹药,还有当时拿出来的圣阶名剑神魂刺,都是散发着耀眼的金光的。
而这件看似普普通通的大袍子,一眼看去也分辨不出是什么颜色,你要说它是黑色的吧,你总感觉上面沾染着灰尘,有种深褐色中带点灰色的感觉,总结下来可能最贴切的就是脏不拉几的颜色。
此时的蔡庆权一脸淫笑的看着身旁的薛雅公主,幸灾乐祸的朝着她说道:
“我说薛雅姑娘呀,你现在很纠结吧,一边是同你一起长大,最爱护你的好哥哥薛文博。一边是你爱慕已久的,英俊潇洒,才高八斗的沈公子,哈哈,你现在可难选择了吧?“
“你在胡说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