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简觉得自己隐忍的那些怒火在这一刻全部卷土重来!
这个女人是知道如何激怒自己的。
他将人死死捁在自己怀中,带着侵略性的目光看着她。
献身这两个字轻而易举就将他的记忆带到了天牢那三日。
魂牵梦绕,多少次午夜梦到。
他觉得这个女人就是个妖精,将他紧紧锁住,想忘却不敢忘。
苏禾看到侵略性极强的男人,他眼底的霸道和掠夺让她心下一松。
看,他上心了!
这一局终究是她赢了。
心情大好,看他似乎都顺眼了一些。
“将军莫不是搞反了?
真要献身也该是将军!毕竟夜宿本宫香闺总得付出点代价。
所以,将军记得洗干净点。
本宫,等你献身!”
好一个反其道而行。
单简就这么痴痴的看着这个作妖的女人。
可苏禾已经睁开了他的怀抱。
这里可是她的地盘。
她一出去,那些早就在外头等着的下人便进来伺候了。
看着离开的人,单简苦笑一声。
果然是个小妖精。
让他献身!
她还真敢说。
但……似乎也不是不可以!
而另一头。
霍三回来的时候挺失望的。
“祖宗,你是不是早就料到我们找不到他?”
“嗯,狡兔三窟,崔一谷有多聪明我比你们都清楚。”
“那他还会来吗?”
“会,只要沈南尘一天没治好,他就一定会来。
但我很好奇,沈南尘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说到这个霍三还真知道。
“今日去长公主府我看到了沈南尘了,他脾气不好,打砸了很多东西。
走路的姿势很奇怪,应该是那个位置上了药不方便。”
崔一谷说,身体可以治,但是心里却要她出马。
苏禾就想到了祖母曾经说过的心理疾病,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心理问题?
但是祖母也说过,这里的人不在意心理病,所以只需要治疗外伤就行了。
今日若非崔一谷重提,苏禾也将这事儿遗忘了。
“白琉璃呢?她如何了?没照顾沈南尘?”
霍三提及这个笑的那叫一个痛快:
“她啊,自食恶果吧。
她和苏明河滚在一起的事儿被沈南尘知道了。
沈南尘若非顾忌她肚里的孩子,早就闹了,而且那苏明河和白琉璃还是同母异父。
沈南尘亲口说,如今看到白琉璃就觉得恶心。”
恶心?
可这么恶心的人,却是他拼了命也要在一起的人。
“狗咬狗一嘴毛,他才不会恶心呢。
等着吧,要不了多久还是会重修旧好的!”
是吗?
这个霍三就不敢多说了。
他看了看屋子,故意八卦的问道:
“今晚将军还会来吗?”
“你很好奇?”
霍三还真点头:
“那不如……你去问问吧!”
他问?
这个要怎么问?
“这个没法问吧。”
“你也知道没法问?那你还问我?
更何况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他来我这里宛如自家后花园,我还能阻止不成?”
没那么弱吧。
这小祖宗真要这么弱那才是见鬼了。
“祖宗……”
“也是你们太没出息了,不然怎么会让我如此为难?”
好吧,这天是彻底聊不下去了。
“行了,懒得理你了,欧萧呢?”
“今日过大定,他随人去了苏府。”
差点将这茬忘记了。
“婚事订在几号?”
“这个月28。”
2月28啊。
这个日子也挺好的!
但2月28这个日子苏禾总感觉有些熟悉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