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就把那张纸放下了:“我记得你说,当年就做过亲子鉴定,是被人造假了吗?”
“不是,孩子他爸带着他去做的。”覃冉看着远处道,“鉴定过程和结果都没有问题,只是孩子不是我生的。”
果然是最坏的一种结果,这比简单的抱错,或者被别人偷换还要膈应人,特别特别恶心。
骆青亭哪怕已经猜到了,听着还是堵得难受,抓住覃冉的手,却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
“我和谢宇铭,是相亲认识的。”覃冉反而很平静,依然望着远处,慢悠悠地跟骆青亭讲起了她的恋爱故事,“当初我哥怕我嫁给有背景有实力的家庭,会联合婆家来跟他争公司,于是千挑万选选了个只有空架子,即将破产的谢家来和我相亲。而谢家则是想要钱,才逼着儿子出来联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