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臀肉胯部往前凶猛的往里顶入,恨不得连裸露在外的囊袋也一同挤入。
“呃嗯……你……”身体明显的异样,再度有蚂蚁噬骨的瘙痒感传来,宋绵睁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陆清淮,不敢相信他做了什么。
发现宋绵盯着他,陆清淮竟笑起来。
他维持原速,性器在她湿润逼仄的阴道里缓慢抽送几下后突然加速,硕大的龟头顶着她的敏感点反复操弄直把她直接磨得喷水后才舔了舔她的下巴甜腻道“宝贝我还没试过鸡巴抹性药做爱是什么滋味,你陪我试试。”
“不呜你疯了?”宋绵被药效折磨的艰难的喘息着,身子抖得已然软成一滩水。
她从没见过有人要给自己抹性药的,她甚至想不到自己有天会接触这种对她来说和毒品一样危险的东西,顿时觉得他疯狂又可怕。
她甚至怀疑他是不是嗑药了,是不是真的打算永远将她关在这暗无天日永远不会被人发现的地下室里,毫无顾忌的疯的彻底。
“我没疯,我只是想你了。”陆清淮抓住她的脚踝制住此时此刻响起平添几分情色的锁链压着她的腿往里顶入。
被性药刺激的肿胀发疼的性器凿洞般的狠往一处顶,在她湿润滑腻的阴道里反复摩擦着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而他覆在她耳边低声耳语“宝贝,我想你了,真的很想很想。”
宋绵被断续的干了好久,已经在高潮的边缘。
闻言,她突如其来的高潮,全身哆嗦着,满脸泪痕,脑子一片空白,轻而易举的随他一起到了极乐的天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