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指甲掐着他的肉。
他很疼,但与疼痛相伴的是一点点浅淡的欢欣,他喜欢陪着她一起疼。他对她也总是盲目地顺从。
十三岁时,家中要为他订姻亲,谢筝不乐意,他就跪在王爷面前请求他不要结亲。
最后他挨了顿家法被关在祠堂。
谢筝难得温柔地为他擦药,他想起来他在父亲面前说的话
。
他发了誓,他说要用一辈子照顾妹妹,绝不会成亲。
谢赢下手很重,哪怕很快叫人给他上了药,也够他难受的。他眯着眼,恍惚间看到了妹妹。
阿筝。他喊。
妹妹的手轻轻拂过他的伤处,昏暗的祠堂中,他看不清她的神情。只是依稀记得那时候她的怀抱多么香,多么暖。
细密的汗珠浮在他额角,青年搂着她的腰。一下又一下地挺身而入,任由她的紧实柔软包裹着他。
谢筝很瘦,纤细的腰肢十分柔软,他的手掌陷在柔软的腰肢中。阴茎陷在温热的甬道中,躲藏在小腹下,谢弈的手掌附在上面。他感到异常满足。
他突然又想起来了往事。
自从他被罚跪祠堂后,在王爷的授意下侧妃就不再为他相看了。谢赢那日打完了他,看着跪在地上的儿子,只是淡淡地让他记得自己的承诺。
自那之后,他与谢筝关系更好了一些。她身子孱弱,虽然腿脚尚好,但走得多了也会发虚汗,她的身体不支撑她的行动。
因而在极少的外出时,总是要仆从为她带一架轮椅。那时候,谢筝默许了他的靠近,她伸出双臂,任由兄长抱起自己。
抱了地多了。
十四岁那年的夏日,二姑娘身体好转了些,少年抱着自己的妹妹去了不少地方。
他们看了花,看了星星。在西北生长十余年,那也是谢筝少数地出府游玩。城郊的寺庙后山有潺潺溪水,在夜晚时,谢弈搂着裹了披风的她。
丛林里小涧边,随着夜幕降临,地上的萤火虫飞舞,与夜色中的星河相应。
也是在那夜,谢筝吻了他。
满天繁星之下,萤萤光点之中。耳边是溪水鸣涧,略过发丝的是阵阵夏风,树叶娑娑,蝉鸣阵阵。
怀抱妹妹的少年听见他的心,怦怦在跳。
那也许是他第一次意识到,自己对胞妹的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