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争取,她的喜欢是那样的纯粹,坦诚,直率到让人……
简安攥紧了手机,压抑着自己,急切地喘息,余朗星听见了,她担心地问:“安姐姐,你没事吧?”
短暂的沉默后,简安说:“我没事。”
“你去想办法吧。”
“咦?”
“你去想办法弄票,那些事太麻烦了,我懒得弄,就交给你了,到时候要多少钱,你告诉我。”
“但是,如果是黄牛的话,价格太高,让他滚。”
余朗星点头如捣蒜,抱着手机激动地说:“好的!安姐姐,我好爱你啊呜呜呜!“
“别了,”简安嫌弃道,“你还是爱顾时去吧。”
“别这样嘛,嘿嘿嘿。”
在余朗星的撒娇中,她按下了挂断键。
房间里重归安静。
明天还要上班,她想钻回被窝睡觉,可是难以入睡,她需要找点事做,她扒下被套,卷起了床单。
还好房间狭小,她在黑暗中,依然能抱着床单被套走到阳台,熟练地放入洗衣机里。
按下按钮,洗衣机发出轰鸣声,可能有哪个邻居翻身时会破口大骂,骂某个神经病在大半夜打开老旧的洗衣机洗东西。
她搬了一张摆在阳台角落里的小凳子,一屁股坐了下去。
窗帘垂落,皎洁的月亮照不进里面。她抱着膝盖,怔怔出神。
轰鸣声还在继续,她弯下腰,头抵在双膝,双臂环紧,是安慰自己的姿势。
指尖摸上锁骨的地方,他留下的那圈伤口,隐隐作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