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才会回来啊?”
原以为宁晋凯旋回府的日子得往后拖上那么三四天,可不想第二天夜里,何湛正在床上摊大饼,翻来覆去睡不着的时候,宁晋就鬼魅一样出现在他的床畔。
何湛吓了一大跳:“谁!”
“除了孤,还会有别人吗?”宁晋兵甲未脱,铁冷的护心镜碰着何湛的额头,整个人已经全落入宁晋的怀抱中。宁晋躺在外侧,尽力不让自己的兵甲硌着何湛,可又忍不住紧紧抱住他。
“孤好想叔。”
何湛愉悦地笑了笑,也不顾两人隔着多么冷硬的盔甲,伸手将宁晋抱住:“阿托勒解决了?”
“赵庭训是个人才。”
“回来就好。上次你说要听戏,臣特意请了几个戏班子到府上,不过都荒腔走板的,不怎么好听。”
宁晋心头发热,没想到何湛真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了。他褪去身上的兵甲,与何湛抵足而眠:“孤只是想和三叔听戏而已,唱得再荒腔走板,孤都不在意。”
何湛想伸手摸摸宁晋的脸,可又想起手上的伤,故顿住了手。他说:“快睡吧。明天招贤馆的人来拜礼,有得你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