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感的肉,她满足又难受地发出呜咽。
“容容……”
沉渊没料到她这么猴急,根本来不及阻止,熟悉紧咬的快感直冲而上,他强忍运动的欲望哑声道,“还没戴套。”
“不用戴。”
好像太直接了些,万一他以后都惦记着戴套怎么办?简晚继而补充,“我有吃药。”
沉渊手指一僵,神情陷入阴影,在她耳边低喘两声,“好。”
差点又自作多情,以为她真要给他生个孩子。
他脱去简晚湿到发凉的上衣,圆乳弹跳而出,随即被男人胸膛桎梏顶压,男上女下交迭,她腿勾着他腰,伏在她腿间的窄臀开始上下规律挺动。
特别清晰的轮廓和体温,简晚脸红得快冒烟。
虽然没有爱抚和亲吻,像做任务,但已经比预计的好太多了。凡事不可一蹴而就,今晚睡湿他的床能让他记忆尤深,简晚很满足,仰起脖子主动咬他发丝,吻他眉眼,触感细软充满温柔。
沉渊似乎不大适应,撑起身要避开。
简晚立刻抱紧,“别走。”
怕他跑了,哼哼唧唧咕哝好几遍。
也不知是哪里刺激到他,沉渊略顿半晌,背部肌肉一记收缩,突然下腰发力,阴茎在她湿软的穴中快速抽送,撞出浓浓水声,白色花液挂在茎身分外显眼。
简晚有一段时间没跟沉渊做,高潮来得迅猛强烈,在接二连叁的痉挛和失魂中一浪掀过一浪,最终只听沉渊一声闷哼,她用最后一丝力气收紧勾在他后腰的脚,指头扣紧背脊,龟头毫无抵御之力在深处射出大股浓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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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没写肉手生了?(????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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