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还是毫无动静。
她敲过两次门,里面没人应,她就寻思着云烟可能有事就没好一直打扰。
但八点还不吃饭,不符合平常的作息规律。
简晚这回顾不得礼仪,上楼拧开蒋云烟房间的门把,里头黑黢黢一片。
摸着打开灯,床上横陈的人影映入眼帘。
蒋云烟侧躺在床上,两手搁过头顶,弯成人清醒时不会摆出的奇怪姿势,脚尖还点着地,脸被散乱的黑长发挡住,完全看不清是什么状态。
“云烟!”
简晚心里咯噔一下,急忙上去把头发拨开,探了探呼吸和心跳。
很平稳。
再看床头柜一小瓶安眠药和一杯剩了大半的白开水,她心里大松口气。
只是睡着了啊。
帮蒋云烟把身体摆正,脑袋睡上枕头。
在准备将云烟的手掖入被子下时,她无意摸到几道蜿蜒略硬的肉痕,来自女人手腕内侧。
将手腕翻了个面,赫然是曾经瞥见的蝴蝶纹身。
第一次近距离接触这块图案,越看越觉得蝴蝶翅膀的颓败感几乎要溢出血肉。
简晚奇怪地摸了又摸,再开床头灯细细考究,心里重重一沉。
蝴蝶纹身下掩藏的是刀疤。
一道道,纵横交错,触目惊心的自杀痕迹。
床头抽屉没关好,隐约窥见不少药罐,简晚将其拉开,大大小小,有一半是抗抑郁药。
不难猜测,云烟本是想吃抗抑郁,不料错拿成安眠药。
简晚不动声色将药物原位放回,关好抽屉,不敢置信望着床上熟睡的女子。
乌黑的发,瓷白的肤,只涂了护甲油的指甲在灯光下粉嫩可爱,如果再披上毛茸茸的皮草就像一只睡姿奇妙的家养液体喵。
谁会想到看似生活富足的美丽女人内里会千疮百孔?
互通邮件的这些年,她竟没有一丝一毫的察觉。
这下简晚不得不怀疑,云烟每天去隔壁别墅到底是去做什么。
虽然有一次云烟提过是去串门,但她没法相信。
如果当真跟邻居关系好到天天串门,为什么她在这待的大半个月从未见过那位邻居?
就怕串的不是门,而是
xrourouw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