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致她对真正的丈夫百口莫辩。
不过换一个思路,倘若危机处理得当也能化为机遇。
简晚假装被亲得喘不上气,错开脸,双手将宋尧的脑袋紧紧压在自己耳朵一侧,类似于交颈相拥,避免丈夫余光察觉到沈渊的存在。
短短几分钟她脑子里辗转各种分析,以为自己足够理智。
可当沈渊伤心的眼神在灯光下清晰剖入眼底,她心里稀里哗啦被揪乱一团。
他在用眼神问她为什么,手指轻轻滑过她盘着宋尧腰身的腿,握住她一只玲珑的脚掌。
疯了,真要疯了。
丈夫还在她体内抽插,前男友竟然就这样光明正大旁观,摸她的脚。
简晚脚底被他手心的温度灼得拾回理智,她不敢大动作抽回,只能轻轻摇头,用嘴型哀切地恳请他帮忙回避,不要出现在宋尧面前。因为极度紧张,她双手都插入宋尧发中,抱得格外紧,偏偏男人在这会儿加速抽送,她像一团附着在宋尧身下的棉花摇来晃去,红晕从脸颊蔓延到眼角耳根。
这种环境下的请求真的很尴尬,也很伤人。
可为了丈夫和家族,斩断不该开始的重逢,她必须忽略自己的渴望和他的感受。
拜托你,回避吧,放手吧。
简晚看沈渊迟迟不为所动,心里渐渐漫上绝望,她以为他真的要破罐破摔,摊开一切,干脆别开眼,鼻尖无意识地红了。
要哭不哭,死死强忍。
他的妻子脾气好像越来越倔了。
沈渊凝视她片刻,缓缓松开手,在她惊讶感激的眼神下如她所愿退回原来的地方藏着。他仰望头顶眩目的灯光,闭了闭眼,胸口像被凿进碎石,从刚才到现在一直持续抽痛。
他走,不是因为成全他们,而是意识到他根本无权拉开宋尧。
容容结婚证上名正言顺的丈夫,是宋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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