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渊依次卸她的手链,项链,胸针,耳钉,然后把人抱到主卫浴给她卸妆。
灯光特意调暗,沈渊在她屁股下垫了浴巾,拿起台面上瓶瓶罐罐仔细阅读后往她脸上抹。
脸部卸妆液,眼唇卸妆水,他连这种细分类都知道。
简晚闭着眼靠在他肩头,能感觉男人的指腹在她脸上轻柔擦拭,这种事不该让他做,但她现在真没力气,跳蛋目前的振动频率
已无法让她高潮,穴内漫开持续细密的,不上不下的瘙痒,非常磨人。
她需要改变振动频率,或者,用什么硬物重重碾磨。
唇上恰传来碾磨感,简晚睫毛一颤,跌入沈渊低垂专注的眼底。
他在卸她唇妆,很温柔,简晚看着他瞳孔里小小的倒影在想,为什么一个男人能生出这么有灵气的眼睛,看着看着,她还真被
勾了魂,连他揉唇的动作越来越缓都没察觉。
眨一下眼,他的脸放大了些,再眨一下眼,他近在咫尺。
擦火的距离,他偏用鲜红的舌头润自己下唇,她的心跳顿时把脑子敲得有点懵。
第三次眨眼,啾,他亲了她,一触即离。
完蛋,他不该这样亲她。
简晚能感觉到一股火从唇往毛孔里烧,下腹感应尤其快,有细细的热液沿着肉壁流动,堵在跳蛋内。
“别这样。”
她窘迫地扭头,脸朝下。
摘了耳钉的小孔异常醒目,沈渊到现在都不太能接受,像他宝贝缺了一角似的。曾经她是多么怕疼的小姑娘,他都怕她磕着摔
着。
他去含她耳垂。
一卷入舌尖简晚就受不了,别着脸想躲他,在他怀里又避无可避。
“容容,我想插你。”
她看到他滑动的喉结,低音酥人,仿佛振到她私处。
简晚耳朵都红了,扭紧双腿推他,“不行。”
“我们好久没做了。”
都分手七年,没做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他还特别委屈,“我存了好多精液,都想射给你,再不射要爆炸了。”
听听这虎狼发言。
沈渊怕她不信似的,把她的手牵去掂精囊,隔着裤子都能感觉到分量,又沉又热,上方肉棍也跟充气似地膨胀。
简晚立刻感觉穴里的水多到要堵不住。
她触电般缩手,“流氓。”
偏偏说话提不上力,软绵绵,一点威慑力也没有。
沈渊逆着灯光,双手撑在她身侧,“公平起见,我们打个赌。”
赌约很简单,在他没碰她的情况下,十分钟内,如果她还能高潮,就要被他肏。
听起来的确各看本事,挺公平。
但简晚还是觉得不对,脑子钝钝的,什么思路都难转弯。
沈渊用温和的嗓音无形压榨她思考时间,“不敢赌吗?还是说你在怕什么,容容。”
“好。”
她补充一条,“以后你也不许碰我,说到做到。”
沈渊表示没意见。
他的泰然自若让简晚甚感不妙,拧着眉试图细想奥秘,跳蛋的振动频率忽然一个剧变。
她轻喘了声,腰身立马塌软。
男人毫无掩饰掏出兜里的遥控,他原来知道的,她里面塞了跳蛋。简晚顿觉上当,都想把东西抢来冲入水池,转念一想振了这
么久穴肉也麻木,十分钟内高潮没那么容易,心里稍稍放松下来。
然而三分钟后,她像抓着救生浮木揪住沈渊衣角。
她错了,大错特错。
沈渊似乎早已玩透了跳蛋,娴熟地多次变动振幅,组合成一套高潮组合操。
那玩意儿就跟装了马达的小号阴茎似的,在她穴里肆意弹跳搅动,不知疲惫。
振的幅度大了,还会触到某块尤为敏感的肉。
简晚的身体敏感度完全超出常人,对她而言无疑是疯狂而色气的折磨。
瘙痒的神经在剧颤,理智在模糊,呼吸在失速。
眼前高潮的白光擦亮闪烁,她用唯一一丝理智拽紧沈渊衣角,低下头,极力掩饰冲上天灵盖的抽动和欢愉,热流直下争相外
淌。
不好,她还是高潮了。
但简晚还是抱有一丝侥幸,没关系,只要沈渊没发现……
“五分钟高潮。容容,你输了。”男人的热气喷在耳畔。
简晚努力压制痉挛的腿,“没,没有。”
沈渊也不跟她辩,拨开她洇湿的内裤,紧闭的花苞亮晶晶地颤抖,鼓得不像样。
指尖轻点阴蒂两下,她恍惚意识到什么,想阻止他的手。
然而为时已晚。
啵——跳蛋拔出,她大脑一麻,瞬间拥堵的潮水疯涌外泄,喷湿他衣裤。
“这不……唔……”
沈渊火热的唇舌立刻席卷她口腔,男人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