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东向被剥得精光,黑发如墨散开,纹风冷的手指在她身上游动,目光中藏着罕见的火热。
瞿东向双手被摁在身体两侧和纹风冷十指相扣交缠,动弹不得。细密的吻落在了她的脸上、落在了她的脖颈、随后一点点蔓延而下——她被纹风冷撩拨的眼尾泛红,额头沁出细汗,躺在寒潭深洞的石床上,玉体横陈样子,宛若一朵采撷的花儿。
红唇微启,眼底氤氲着欲念,瞿东向侧着脸,红彤彤的脸上弥漫着羞涩之意:“师父——胸被舔得好痒。”
也不知道是不是这句话格外刺激,纹风冷狠狠堵住她的唇,吮吸的更深,津液交接。
纹风冷如此强势,手段老练,瞿东向被他吻得晕头转向,撩的满身欲火,却始终得不到纹风冷下一步的动作。
这是不是前戏有点太长了?
瞿东向睁着迷蒙的双眼在纹风冷身上来回逡巡,突然发现了纹风冷虽然表面上姿态强势的犹如盛夏中不可仰视的烈日,可是浑身都透着红晕,一双耳朵羞得鲜红滴血般,这内在完全是纯情小处男的样子。
瞿东向恍然大悟,鸣珂用了纹轻孤的身体,肉体残留着灵魂,使得他看起来像只蠢蠢欲动的野兽,犹如战场所向睥睨的将军,能够直取要害,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可是里面内核却藏了鸣珂,恢复记忆后的纹风冷变成了一只披着狼皮的小白兔。她立马起了戏谑的心思,笑意直达眼底,反客为主的主动挺身依靠上纹风冷,扬起脸庞索吻起来:“师父,徒弟要亲亲嘛。”
本来极力掩藏白兔属性的纹风冷被瞿东向单刀直入杀了个回马枪,他望着主动凑上的红唇,反而吞咽了下口水,没主动起来。
这个时候瞿东向有理由怀疑,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的纹风冷是因为不懂。鸣珂日夜修仙,是鲜少会有出关的时候,和一直在尘世中打磨修炼魔修的纹轻孤截然相反。男欢女爱,纹轻孤懂,而鸣珂却一知半解。
有了这份认知,瞿东向心情大好的想要逗弄一下狼皮下藏着的小白兔,她嘴角微微弯起,眼底主动带出了一个小恶魔的钩子,轻声诱惑道:“师父,你想要我吗?”
纹风冷力持着脸色,可全身红透的肌肤透露出他的窘迫。他呼吸有些喘,只感到欲望的火苗沿着血管在一路上窜,可后面要怎么做他脑海一片空白,只有眼底含着柔情道:“想要。”
瞿东向不安分的小手游到了纹风冷跨间,裤档的那处也又鼓又硬,被包裹着还没彻底释放就如此巨大,更加让瞿东向昏头昏脑的撩拨起来:“师父都涨了那么大了?要不要我摸一摸啊?”
“想——”
纹风冷眸色变得幽深,眼底闪过不怀好意的暗光,可惜难得能在纹风冷身上耀武扬威的瞿东向浑然不觉,犹然煽风点火道:“师父,那你求徒儿呀。”
纹风冷玉面绯红,还真的乖乖低头凑到瞿东向耳边,轻声吐气道:“徒儿,师父好难受。求你帮帮我。”
热气吹入耳内,瞿东向敏感的哆嗦了一下,那委屈巴巴的口吻出自冷酷无情的纹风冷嘴里,她心口被撩拨的又酥又麻,简直心花怒放的一塌糊涂。
这样的纹风冷,简直太酥了,难怪都喜欢纯情小白兔,简直是我见犹怜。
秉着小白兔纹风冷乖乖的想法,瞿东向格外主动起来,她一边伸手在那硬顶的顶端绕圈滑弄,一边继续煽风点火挑逗道:“师父,这样舒服吗?还要不要更多?”纹风冷压抑着喘息,脖颈上青筋渐起,情欲深重。
纹风冷点了点头,低头的刹那,沉浸在挑逗小白兔兴奋中的瞿东向完全没察觉到对方眼神犀利又幽冷,好像能将她吞噬一般。瞿东向根本不知道在她主动握上性器的那刻,纹风冷觉得自己全身血液都在急促而欢腾的流淌,那是肉体深处浓烈而迫切藏了几百年的渴望。
“师父,想不想徒弟我舔舔?”
“想——”纹风冷开口的声音带着一丝颤,勾人的沙哑,是平静话中竭尽隐忍的兴奋。
瞿东向摇着脑袋翘着屁股,蹲下来的时候直面那张牙舞爪充满攻击性的性器还有些发愣,她一直知道纹风冷天赋异禀,性器格外粗长,持久性又强,和他面若白玉,仙气飘飘的禁欲模样格外矛盾。可以往不是她重伤的时候,就是相互勾心斗角的时候,如今这般情况下,瞿东向面对如此凶悍的性器,不自觉吞咽了下口水,怀疑自己会被捅死。白兔是白兔,就是根有点大,简直是巨兔。
她微微张开了嘴巴,用柔软的舌头轻轻舔弄起那圆润湿滑的龟头,纹风冷呼吸一滞,胸腔快速起伏,忍不住伸手抚摸向瞿东向脑袋,挺着腰试图往那又暖又软的嘴巴深处插入。
瞿东向那里受得了如此深喉,挣扎着往外吐出了性器,抬眼怨怼的看了一眼纹风冷,估计猝不及防被戳到了喉咙口,她眼尾泛红,两颊泛起的红晕,宛若春情氾滥般,让居高临下看着的纹风冷的双手猛地交迭握紧。
“不要停,好不好?”纹风冷目光锁住了瞿东向,沙哑的嗓音缠倦又饱含浓浓委屈,看起来格外可怜兮兮的模样。
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