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欲望,难遮难掩,人生虚无,极短又长。
瞿东向感到身后之人坚硬的腹肌轮廓就烙在她大腿内侧,滚烫的热度一阵阵传递,摩挲着传递着欲望。
“是不是已经迫不及待了?”低哑粗沉的声音从身后发出,灼热的呼吸喷在后颈处,让瞿东向浑身战栗不已。心魔驱使下得逸骅,整个人邪性了不少,暗沉着眼,邪佞放肆地玩弄着瞿东向的身体。
或者心魔不过是一个勾引欲望的载体,而逸骅正是借着载体将平日中最隐晦不可告人的秘密宣之于口,付之行动罢了。
瞿东向嘴里这回塞得不是内裤了,而是已经站在她前方横岳清的性器,吞咽的口水声清晰异常。横岳清俊眉修眼,薄唇润泽丰满,只是低垂着视线盯住瞿东向吸吮舔弄取悦的样子,那不经意间流露的风情漂亮极了。
瞿东向手腕被反绑身后,跪趴的姿态让她不得不撅起了屁股,腰身被身后的则行紧紧掐住。
想要挣扎向前却被横岳清堵个正着,嘴里呜呜咽咽,嘴里的性器挺进的更深,无意识舌头刮过了性器顶端,引得横岳清闷哼一声,漂亮的眉眼含情,流光溢彩。可是他身下的尺寸却极为可怕,他龟头尺寸颇大,撞击在嘴内,口腔的温度更是让他舒爽的微微扬起头来,恨不得狠狠口爆了瞿东向。
瞿东向后面受到的冲击更大,逸骅心底深埋得欲望在此刻迸发的一览无遗,他和横岳清尺寸巨大的性器不同,他性器偏长,即使没有完全整根进入,也让他的性器钉在了穴内深处,像是插电的炮机般快速迅猛。别看逸骅是个浪荡公子的模样,其实早年因为醉心筹谋复仇,对情事看的极淡,加上自己身份特殊,过分谨慎小心的他一直单身一人。
不过即使第一次也不妨碍男人的天性,更何况心魔在体内,心魔最爱拿捏人的心里,瞿东向的表情只要有一点细微变化,他立刻就察觉到。他虽然不带技巧,却也不是蛮力乱撞,因为后入的姿态,更是让他的性器钻得角度刁钻,专门刺戳内穴处软肉地方,引得瞿东向浑身一颤,到嘴的呻吟声又因为嘴巴被堵住而破碎不堪。
花心被顶的一次又一次,则行伸出手指捂上了那敏感的肉粒,瞿东向被这么一挑拨,刺激的不自觉收紧了穴口,连带着吞吐的嘴也吞咽了一下,引得前后夹击的两个男人更是情潮翻涌。
横岳清低头,伸出手轻抚上瞿东向发丝,他回想起初见瞿东向在监狱的时候,她的头发还半长,如今已经是长发飘飘了,撩起的时候能够看到她脸上潮红,眼里仿佛含了水一般。
这份美景刺激的他终于忍不住了另一手扣住瞿东向下巴,扩张她嘴巴,开始挺胯,在她的嘴里抽插的更加肆无忌惮起来。瞿东向被他扣住下巴,根本无从躲闪,在嘴巴内的粗大性器肆无忌惮,捅到深处的时候令她不自觉干呕起来,身体扭动着想要挣扎却被背后的则行一巴掌扇在了屁股上,顺势揉捏得屁股掰的更开。
“别动——”
说话间则行干脆甩开身上碍眼的衬衣,露出了健壮而漂亮的胸膛。他两只手也没有停,一只手拍打着瞿东向双臀,另一手探出揉捏着那晃动的乳房,将它揉捏挤压成不同的形状。
边玩弄边挺深,骑跨的姿态深深的打桩似的将瞿东向肏得浑身发颤,那快感越发积累在体内,瞿东向不由闭上了眼睛,感受到前后的冲击。
“呜——呜呜”太过零落的呻吟声零星的从瞿东向口中散出。
横岳清听到声音,眼眸一暗,眼又翻腾无法压制的火热兽欲,随即开了口:“看来我的鸡巴插得还不够深,不够彻底,能让你有机会出声?”
瞿东向所有的呻吟声瞬间被躁动挺立的性器全部堵在了喉咙口,性器塞到喉管处几乎是堵得水泄不通,缺氧让瞿东向泛起了生理性的泪水,求生的动作让她被反绑的双手忍不住挣扎起来,却也带动着下身不停的收缩。
“啊——爽——别停,就这样。”则行忘我的呼出一口热气,犹豫忘记遮掩,泄露了本来的声音,引得横岳清眼神锐利的扫了他一眼,不动声色的掩藏住了杀气。
其实从刚才则行第一次出声的时候,横岳清就察觉到不对劲,只是当时则行还有心遮掩,那嗓音虽有些许不同,也并没有让他第一时间察觉到异样,可这次在细听,眼前这人肯定不是逸骅。
横岳清脑袋里已经滤过了无数个杀气腾腾的办法,不过此刻他却一点也没有松懈胯下之人的抽插,他正在紧要关头,被瞿东向无处可躲得舌头伺候得正精关大开,现在也没空收拾旁边那个冒牌货。
而则行更是肏得兴致勃勃,他感到自己原本和纹风冷对打失去的力量又慢慢开始凝聚起来,因为力量的凝聚,他附在这具身体里的反噬作用也越来越强,这身体毕竟不是死尸,意志力又极其强悍,他有种渐渐控制不住的感觉。
这次他不在消磨时间,他狠狠按住了瞿东向双臀,性器快进快出地狂干起来,如疾风骤雨一般,瞿东向整个人被两个濒临到高潮处的男人挺立抽插的犹如风中落叶般颤抖,可是两个男人的手臂力量犹如钢铁般惊人,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