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步西归吃干抹净的瞿东向第二天没能起床。
腿软、腰麻、脚抽筋。
关键是她想逃避,回来一群,要是当场就争夺,大概直接爆发内战。
笛安仗着有零翌帮忙应该是稳赢的。
燃坤显然吃亏,望帆远现在不会帮他,他又不擅长陆战,总不能把战船开到陆地上吧。
可是笛安和零翌两人的饿狼组合,实在太凶猛,令瞿东向头皮发麻。
她洗漱过后,重新躺回床上。拿着被子蒙着头,打算先混过今天再说。
那两个总不能冲到元首府邸抢人吧。
可是千算万算,瞿东向漏算了一个人——狗男人明斋之。
等瞿东向察觉有人潜入的时候,早就晚了。
明斋之的身手和步西归不相上下,她和他的差距,中间起码有十个档次。
被明斋之饿狼扑食般锁在身下,瞿东向闷哼了一声,有些不可思议:“你怎么会来?步西归早就出发去接人了。”
一大早,吃饱了的步西归满面春风就出发了,先去皇宫,接了望云薄后一起迎接凯旋的叁军。
怎么明斋之却出现在这里?
“我怎么不能出现?步西归回来,他重新掌权,就没我什么事情了。”明斋之轻啄着瞿东向嘴唇,笑的一脸阴谋得逞的样子。
“你不出现,他不怀疑你?”
“我素来和他不和。他回来以后,我心里不开心不乐意,不出现挺正常啊?”
瞿东向沉默了,明斋之这种精于算计的家伙,步步为营,恐怕早就想好了每一步计划了。
明斋之眼光幽深,炽热的锁住了瞿东向,眼里是纯粹的男性欲望。
他趁着瞿东向失神,扯掉了她身上盖着的被子。
下面吊带裙垂感十足,银色衬托着她蜜色的肌肤富有光泽。
浑身都带着步西归昨晚留下的激情印记。
瞿东向因为常年锻炼,肌肤纹理细腻富有弹性,手感极好。
明斋之手抚摸上那浑圆,调笑了一声:“比监狱里大了不少。是被摸大的还是舔大的?”
瞿东向翻了翻白眼,极为煞风情地回答:“因为胖了。”
明斋之也被这个回答弄得有些发愣,半晌回过神低声笑道:“没事,以后我负责舔大。”
说完张口含住,在齿间内蹂躏吸吮,故意啧啧的发出色情声引得瞿东向顶住他下巴试图撑起他那作恶的脑袋。
经过昨晚一夜,瞿东向被步西归开垦了全身,被明斋之这么一挑逗,双乳敏感的发烫,都能化成一滩奶水。
“看来步西归把你调教的不错呀。”明斋之边说还张大嘴用力吸咬着双乳试图覆盖着步西归留下的印记。
他可不会柔情,将瞿东向内裤单手扯下,随即将人翻面压下腰身,对准被迫翘起的双臀狠狠拍打了一下:“来——吃吃我的。”
说着毫不客气,整根冲入,不带一丝停顿。
这么强悍的刺激让瞿东向惊呼一声,下身不自觉狠狠收缩起来。
“啊啊——轻点——”
一晚上的快感余韵未退,被如此直接的操弄,瞿东向迅速攀上高峰。
她扭动着身体,想要逃。
明斋之一把伸手,固定住人,打桩一般冲击的啪啪作响。
“不错,吸的好紧,水也多。当初在监狱就应该先干了你。”明斋之觉得一进去就整根全湿,简直是舒服透了。
他从后环住双乳,重重的一拧顶端翘立乳尖,玩的肆意妄为。
瞿东向受不了他如此玩弄,下身被撞击的戳中敏感处后,忍不住喷出水来。
“嗯——吸的爽快。双腿夹紧了,让我多干你几次,骚水多喷些。”
瞿东向真的成软脚虾了。
她整个身子不停往下沉,沉下又被明斋之顶胯朝上,用尺寸粗大的肉棒来撑住她虚软的身体。
越顶越深,越深越软,下身几乎泥泞不堪,瞿东向忍不住面上带了一抹媚色。
“告诉我——谁干的你舒服?”明斋之耸身抽插,对准瞿东向软肉的敏感处狠戳,戳的瞿东向嘤嘤乱哼,回答的也是胡说八道:“你你——你最厉害。”
其实这玩意还真没有绝对可比性。
差不多尺寸粗细的鸡巴,依仗得是男子自己的技巧和能耐。
也不知道为什么,总有男人喜欢问谁厉害。
可明显男人都吃这套,明斋之一听,面上虽然不显,心里却乐开成了花。
因为这份欢愉,明斋之也动作轻柔了些许,可是动作柔和了,深度却丝毫不减,非要撞开宫口才肯罢休的姿态。
瞿东向穴内咬的死死,是再次攀上巅峰的前兆。
明斋之是老手,瞿东向一抽动,他立刻能够感觉到。
直接彻底深插到底,明斋之低吼了一声,精液灼热的飞射而入,灌的瞿东向直接一个哆嗦又泄了一次。
明斋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