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感的身型。他头发并非全黑,带点棕色,将他本就很白的肌肤衬得更加白皙,他的五官立体俊美,神情却带着冷冽的寒意。
此刻他眼眸带着毒辣直勾勾锁住了瞿东向。他们两个心知肚明,第一关不过是热身,或者是因为望帆远小看了瞿东向,马失前蹄罢了。
真正的对决从第二关才开始。
这次是警匪游戏。瞿东向是匪,望帆远是警。这次一轮定胜负。警察要在规定的时间内逮住匪徒,抓住为警察胜利,反之为匪徒胜利。
她藏得很隐秘,她知道这次没有像第一关如此顺利了。她不知道望帆远会在哪个角落,就像他也猜不到她会躲藏在哪里。
她不曾移动过。不移动有好有坏,好处就是减少移动时候带来的暴露机会,坏处是随着时间过去,望帆远搜索她的范围缩小,她逃跑的机会也更小。
可是事情确实出人意料,时间未过半,瞿东向就听到了脚步声,很沉稳,一步一步,犹如它们主人那般的胸有成竹。
怎么可能?
瞿东向屏息,她脑海飞快蹿过各种逃跑的可能性。她藏在仓库,同时也意味着被望帆远堵在了仓库。
也许能从窗子蹿出去。
心里疯狂想着的时候,瞿东向对上了望帆远带着微笑的脸。他手上拿着麻醉枪,好以整暇地挑眉对着瞿东向说话:“这次你想玩什么?”望帆远的声音很悦耳,低沉好听,懒懒悠悠,却带着讥讽。
回答他的是被瞿东向一脚飞踹而来的铁桶。望帆远冷哼一声,举枪射击。
麻!从神经末梢一直麻到头皮。死变态,到底用了多少麻醉药剂!
当瞿东向被抓住头发,脖颈缠上铁链的时候,瞿东向知道——这一回她恐怕要被玩得很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