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她那句:“别动手!我是自己人!”都没来得及说完就抽着冷气儿昏了过去。
昏天暗地里,她被像麻袋一样狠狠的丢在冰冷的板砖上时就醒了,疼醒了,头疼,浑身疼,身体像是被掏|空。
她感觉到有人在摸她,扒她的衣服,这还了得,她可是个女的!怎么能这么随随便便就摸!
她一激灵醒了,一脚就踹在正在搜她身的那人脸上,直踹的他哎呦一声就后滚了两圈。
从善忙抓住衣襟,手脚并用的往后推开,摸到还藏在袖子里的簪子,信笺和小镜子时松了一口气。
有人冷哼一声。
从善望过去,才看清自己现在身处在一间兵器房中,左右两侧放着各样兵器,她对面站着五六个黑衣人,和那人袭击她与封崖的黑衣人打扮一模一样,而黑衣人当中坐着一个精神矍铄的老头子,看起来大概比霍老将军大一点,可精神好啊,那双眼睛毒蛇一样的看着她,看的她像没穿衣服一般。
可怕,肯定是辅佐两代皇帝,一个前太子的萧太傅,啧啧,她觉得卷毛相爷将来老了也是这副样子,老奸巨猾。
他冷冷下令道:“打断他的手脚给我搜。”
妈的这么狠!
从善往后一缩,喊道:“太傅别动手!我是自己人!”从怀中掏出南珠簪子,“是皇后娘娘让我来的。”
萧太傅一抬手,让黑衣人停下,盯着她手中的南珠簪子,“珠儿让你来的?”
“是是是!”从善忙将信笺掏出,忍着后脑勺的疼痛端出笑脸道:“这是皇后娘娘写给您的信,您看了就明白了。”
黑衣人夺过她手中的信笺和簪子,奉给了萧太傅。
萧太傅展开信笺飞快的看了一遍,又仔细看了一遍,然后确认了一下簪子,再看从善,“珍珠链子在你手上?”
“不在我身上,我放在了一个很安全的地方。”所以她的命很重要,从善故意声明,又道:“只要太傅放了我与封大人,我立即将那珍珠链子交出。”
萧太傅冷笑一声,“你一个小小的评事也敢与老夫谈条件。”
哎,她个小小的评事怎么不能谈了,歧视。
她也笑,“我一个小小的评事能劳动您老亲自伏击动手,说明还是有些价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