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掉下去,为此抓上两端的窗帘。他的唇印在她的肩上,他的吻很烫,烫得她以为自己都要在那些吻中融化。她觉得自己像是一块巧克力,放在滚热的炉锅上,被炉火烘烤着,融化了,变成了一摊软绵的巧克力浆。
要死了要死了,她颤抖地想,只觉得自己快死了。
他的身体怎么能那么烫?
夏明明的身体很烫,比平时还烫,那热度,又或者说发烧时他的热情,直逼瞬间爆发时的火山。他比平时还要火热,那处地方比平常滚烫十倍?百倍?迷乱的她只能胡乱地思考着,唯一能够得出的结果,便是今夜的他如同一座爆发的火山,瞬间以滚热的岩浆湮没她的身心。她的大脑无力思考,只能沉入无边无际的高潮中。
她在颤抖,在哆嗦,神魂为之颠倒战栗、倾倒。
“啊~~!”
“啊~~~!”
她一声一声地叫着,表达着自己最真切的感受。到最后,女人的眼睛蒙着情欲的水润,毫不顾忌地在他的办公室里大喊了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苏纨觉得自己真的爽疯了!
怎么可以这么爽!
怎么可以这么舒服!
两人就那么狂野地做着,在放浪的叫声中大汗淋漓。夏明明地抽插没有一刻的停歇,在那不间断的抽插中,射了一次。苏纨原以为他该休息了,哪知道他只是把她翻过来,抱起了她,让她的腰贴紧他的身体,顶着滚烫的脑袋,带着她去了旁边的休息室。
卧槽,连苏纨都震惊了,难不成他还想做?
如果是平时的夏明明,她倒也不觉得稀奇。稀奇的是现在的夏明明发着烧,按理说是生着病,身体应该累得很,可他居然一点也不觉得疲倦?
夏明明不知道苏纨那么多的想法,只是抱着她,模模糊糊地按着记忆中的位置走去,进入了休息室,走动的时候,性器在她的身体里上下搅动,惹得苏纨娇喘连连,还不由自主地蹭着他已经裸露的胸膛。
两个人正沉浸在走动时身体交合的愉悦中,齐齐倒在了那张休息室的大床上。
没有一刻的停歇,没有一刻的休息。他的性器再度在小穴中运动起来,带着稳定的节奏,一下又一下的,沉沉地进入,慢慢地抽出。滚烫的性器奔在甬道中,像狂乱的火,一次又一次地燃烧着她。
雪白的肌肤上,渗出大团大团的汗珠,就像是掉了线的珍珠一般,一颗一颗地从肌肤上落下。她的汗珠与他的汗水相互拥抱着,坠入洁白的被褥中,在被褥上漫开来,成了一片黑色的水渍。在漆黑的夜中,两具身体紧紧地抱着,男人的薄唇像是打定了主意,要在那具诱人的身体上留下不可磨灭的痕迹,在女人的身体上留下了一个又一个的吻痕。女人的小穴一次又一次地接纳着他的性器,交合的部位不断地摩擦着,肉体地撞击发出“啪啪”地响声,花蕊处留下来的汁液与两人的汗水缠绕在一起,形成淫靡不堪的水,就那样在激烈的动作中,搅乱了原本平静的床单。
那是由惊人的爆发力和持久力带来的极致性爱和极致的欢愉,是让人喘不过气的高潮迭起。她经由自己的嗓子,尽情高昂地嘶叫着
“啊~~啊~~~啊~~~~!!”
最后的动作中,性器缠着花心,重重地射出了他的精华。夏明明激动地喘息着,合上了沉重的眼皮,贴着她的身体,疲倦地倒在了她的身边。
“呼……哈……呵……”
在那样的激情过后,苏纨也倒在床上,平复着自己的心情。
一转头,她看到他的脸,那张时不时会蹦出叫她忍不住想抽出的嘴现在也是安静地闭着。他很好看,但安静的他要比平常更好看,也更可爱。
虽然身体刚刚经历过那样的“运动”以后有些疲惫,可她却很清醒,双眼亮晶晶的,透出的是一股兴奋。她像是一只小馋猫,盯上了一条肥美的大鱼。她抬手,慵懒地支着下巴,看着那张脸,舌尖贪婪地扫过红润的嘴唇。
“干脆就这么一直烧着算了。”她嘟哝着,说出了一句很没良心的话。
发烧时候的他虽然是难哄,不过话也不多,最要紧的是他发烧和她做爱实在是让她爽到极点,是能让她彻底爽飞的那种爽,而且也不会板起脸,摆出高高在上的姿态。发烧时候做爱的他像一只野兽,只知道简单的做爱,而她喜欢纯粹的性爱。
她不懂,他为什么要探究那些没有意义的问题。探究那些有什么意义呢?他们这样的关系,不是只要都能爽到就好了吗?
可惜了……她叹了口气,从床上起来,走向了休息室里的浴室。
他不可能真那样一直烧着,毕竟要是烧坏了脑子,那可就得不偿失咯。她可惜的是这点。
休息室里的窗帘没有落下,而是被束起,挂在落地窗的两端。他睁开眼时,入眼处,夜色仍旧是无边的黑。
大概是凌晨。
醒来后大脑感到一阵疼痛,他呻吟着,手掌抱住了头。混乱又淫荡的记忆成了断断续续的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