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船只坏了只怕也不是偶然。
这总统千金的心机非同一般。
连翘闭目想着,该如何让这个总统千金知难而退。
一直半躺在轮椅上假寐的秦琰自然而然也听到了那群女人的谈话,等顾清果的话再次落地后,他‘嘁’了一声,说:“顾小姐,你好像对生育的事特别有心得啊,莫非你生过孩子?”
不成想秦琰突然插话,且说出这样的话,谈话的女人们都愣住了,顾清果脸上更是暴红,不知所措的看着秦琰。
秦琰将盖在脸上的书拿下,缓缓起身、坐正,笑看着顾清果方向,说:“顾小姐对流胎的事也非常的有心得,莫非……”
“琰儿。”秦叶心怡回神,喝止,“清果一个清清白白的姑娘家,你胡说些什么?”
“啊?是姑娘家吗?我看她说那许多的流胎、不孕不育的话,还以为她是切身体验、有感而发。哦,顾小姐,对不起了啊,冒昧冒昧。”
顾清果脸仍旧暴红着,想发火又压抑着,眼中起了水雾。
秦琰又说:“不过顾小姐,站在男人的立场来看,你方才说得那么有经验,真的非常容易让人产生误解。你看我就误解了不是。所以,顾小姐,给你一个良心建议,以后在公众场合还是少说这种话,以不说为宜。否则还会有更多如同我般的男人误解顾小姐的。正所谓忠言逆耳,听不听就在顾小姐的选择了。”
语毕,秦琰非常绅士的一笑,摁动轮椅开关,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