穎葭的猜測,雍業也有想到,但他隨即否定了這個可能性。納鼓瀾的夜幕既是他所降下,邊緣處他當然有所布置,避免有人逃跑或試圖闖入。而這片刻之間,根據那些小東西的回報,夜幕邊緣並無異常,加以她的歌聲,以及遺跡法陣力量逐漸變化的流動,做出這一切的,恐怕並非外來之人,而是他之前並未防備過的予光。
在此同時,予光於黑暗中睜開雙眼,緩緩鬆了一口氣。納鼓瀾遺跡法陣增強,不僅只是雍業能得到力量,實際上予光亦會浸潤於大量的靈力,只是她過去從未接觸過這些,雍業沒能猜到她能動用這些力量,甚至連予光自己都不覺得自己有辦法運用。
但事實是,從她發現那股力量的流動、到使用那些力量觀看夜幕中的動靜以及刻意引起雍業注意,在過程中並未遭遇到什麼難題,好似這一切都理所當然。這讓予光更感到自己好似在作夢,不,就算是作夢,她好像也很少能這樣想要做什麼、就能做到什麼,這種感覺很難形容,讓她的心情格外複雜。
她雖靜坐於守護結界的中心,但同時間,遺跡法陣的力量似乎也有部分是屬於她的。屬於現在這個時代,「予光」的記憶她並未忘記,可是在那份未知的力量包圍下,關於許久之前她與他的情感,同時間排山倒海湧來,幾乎要將她淹沒。
她有些害怕接受那些,現在的自己便會被過往難以承受的重量壓垮,可是又無法不被當中的情感所動搖。只是現在,她並沒有太多時間能去深思這些,因為雍業已披掛著雷電,降臨於她藏身處附近。
歌聲在雍業來到之前就已中斷,眼看他步步進逼,予光有些慌亂地立刻再默唸起咒文來,讓她訝異的是,本來步履堅定的雍業,不久後便有些猶豫地在四周徘徊起來。
整個遺跡法陣,是由她的神骸為核心,陣法的布置,則是憑藉創世之時,兩人密不可分、合而為一的極樂為想念,是一體兩面的光影,也是起伏的交互流動。
予光身上的法咒極為縝密,又有外頭守護結界層層封印,本來要尋到她的氣息就已經不太容易,即便後來雍業破壞了好幾層結界,但當予光以遺跡的法陣之力運行隱藏她的結界時,雍業要找到她便難上加難。
明明知曉她就在附近,卻見不到她的蹤跡,雍業憤怒可想而知,他壓下心中湧動的怒意,凝神而觀細細於附近反覆搜索,卻一無所獲,讓他差點沒能忍住出手炸掉附近幾座山頭、掘地三尺也要將她找出的衝動。
但他很清楚,那樣的守護結界雖憑依現世,但若真實的空間被打破,但結界未消失,隱藏於其中的她也不見得會現身,而且予光既然能使用起法陣的力量,必定是憶起了不少事情,才能承繼這份力量。
他知道予光對於那些事記得的不多,也決心要以予光的性命為祭品、以便「她」真正的復活。即便如此,面對予光時,他還是想盡量維持自己比較好的那一面,希冀給她比較好的印象,在現下得知予光擁有更多記憶後,他更是束手束腳地,不想隨意使出極端的手段。
???99的話???
99寫一寫,發現雍業是個小可愛。
雍業:(對99發出雷擊)
(99被炸飛)
=====
颖葭的猜测,雍业也有想到,但他随即否定了这个可能性。纳鼓澜的夜幕既是他所降下,边缘处他当然有所布置,避免有人逃跑或试图闯入。而这片刻之间,根据那些小东西的回报,夜幕边缘并无异常,加以她的歌声,以及遗迹法阵力量逐渐变化的流动,做出这一切的,恐怕并非外来之人,而是他之前并未防备过的予光。
在此同时,予光於黑暗中睁开双眼,缓缓松了一口气。纳鼓澜遗迹法阵增强,不仅只是雍业能得到力量,实际上予光亦会浸润於大量的灵力,只是她过去从未接触过这些,雍业没能猜到她能动用这些力量,甚至连予光自己都不觉得自己有办法运用。
但事实是,从她发现那股力量的流动丶到使用那些力量观看夜幕中的动静以及刻意引起雍业注意,在过程中并未遭遇到什麽难题,好似这一切都理所当然。这让予光更感到自己好似在作梦,不,就算是作梦,她好像也很少能这样想要做什麽丶就能做到什麽,这种感觉很难形容,让她的心情格外复杂。
她虽静坐於守护结界的中心,但同时间,遗迹法阵的力量似乎也有部分是属於她的。属於现在这个时代,「予光」的记忆她并未忘记,可是在那份未知的力量包围下,关於许久之前她与他的情感,同时间排山倒海涌来,几乎要将她淹没。
她有些害怕接受那些,现在的自己便会被过往难以承受的重量压垮,可是又无法不被当中的情感所动摇。只是现在,她并没有太多时间能去深思这些,因为雍业已披挂着雷电,降临於她藏身处附近。
歌声在雍业来到之前就已中断,眼看他步步进逼,予光有些慌乱地立刻再默念起咒文来,让她讶异的是,本来步履坚定的雍业,不久後便有些犹豫地在四周徘徊起来。
整个遗迹法阵,是由她的神骸为核心,阵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