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一句,滿夏爾那張像是刻出來臉,隱隱有些動搖,陸修維又問:「那些晚上過去,試圖想偷東西的人,死了多少個?」
滿夏爾咬了咬牙,才硬梆梆地開口:「是有一些。」
「也有你們村子裡的人吧。」
「我早就警告過他們了。」老婦人瞪大了有些突出的眼,惡狠狠地說道:「遺跡好好的擺在這裡,村子裡多少都可以賺到一些錢,想盜出去賣的就是背叛村子,現在村子裡面已經沒有人會做那種事情了。」
面對她的憤怒,陸修維的表情十分平靜:「遺跡裡或許真的有神,但那位神祇絕非慈悲之神。祂不僅在納鼓瀾這裡布置、在其他地方也有安排,花了這麼大心力與時間,不求香火不要獻祭,所圖謀的恐怕是我們根本無法想像的事情。」
滿夏爾啞然瞪著他,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其實她也很清楚納鼓瀾遺跡的那份力量,雖非為惡、但也稱不上是善,祂雖不會無端發怒、但也從不庇佑,更別提寬恕,只要越過祂容忍的界線,祂絕對不會手下留情。
納鼓瀾在外界雖稱不上赫赫有名,但保存極好、雕刻題材特殊又格外精緻美麗,在他們這樣的國家,走私偷盜古物之事普遍的很,特別是許多年前管制尚還鬆散時,曾經有次偷盜集團與村裡幾個不學好的混混勾結,幾十個人過來進去遺跡搞點大生意,可是同樣沒能把東西帶出村子,便在一夕間盡數慘死,
滿夏爾有去發現屍體的現場,那個畫面即便過了十數年她仍忘不了,身首異處的屍塊遍地都是,不得瞑目的頭顱,臉上還帶著死前的驚駭,血腥味久久不散,讓人完全不敢想像當時究竟發生了什麼。
後來那件慘案,就被當作受到不明動物攻擊處理掉了,可是從此之後,村子裡的人都知道,絕不能肖想將遺跡裡的東西拿出去,納鼓瀾的兇名於偷盜集團大概也傳開了,之後來的都是三三兩兩的小賊,死了也掀不起大浪,消息更是鮮為人知。
「遺跡裡面從沒出過人命吧?」
聽到陸修維這麼說,滿夏爾愣了一下,不由得點了點頭,而後陸修維又道:「祂在裡頭不處理那些人,是因為不想讓裡面沾到人血,遺跡的存在一定有祂的目的,現在整個陣法已經開始動了,逃避無濟於事,而且我也並不是要讓你們晚上過去幫我做些什麼,我自己一個人過去就行。」
滿夏爾咬了咬牙說道:「我可是警告過你了,若是遇險……」
「我會對自己負起責任。」
「可是若惹怒了祂,危及村人的話……」
「我不能否認這件事情的可能性,但我猜想祂的能力至少目前還是有一定限制的。越是遠古的神祇,要取回自己完整的能力越難。祂的性格並不寬容、也不像是個節制之神,卻也沒有任意攻擊的行為,或許是因為祂被很多東西束縛住了,萬一現在的法陣變動,最後會解開祂最大的束縛,到時就算沒有惹怒祂,祂仍可以恣意地大開殺戒。」
???99的話???
99:不求香火不要獻祭,求的是什麼呢?
謎之音:肉
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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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一句,满夏尔那张像是刻出来脸,隐隐有些动摇,陆修维又问:「那些晚上过去,试图想偷东西的人,死了多少个?」
满夏尔咬了咬牙,才硬梆梆地开口:「是有一些。」
「也有你们村子里的人吧。」
「我早就警告过他们了。」老妇人瞪大了有些突出的眼,恶狠狠地说道:「遗迹好好的摆在这里,村子里多少都可以赚到一些钱,想盗出去卖的就是背叛村子,现在村子里面已经没有人会做那种事情了。」
面对她的愤怒,陆修维的表情十分平静:「遗迹里或许真的有神,但那位神祇绝非慈悲之神。祂不仅在纳鼓澜这里布置丶在其他地方也有安排,花了这麽大心力与时间,不求香火不要献祭,所图谋的恐怕是我们根本无法想像的事情。」
满夏尔哑然瞪着他,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麽,其实她也很清楚纳鼓澜遗迹的那份力量,虽非为恶丶但也称不上是善,祂虽不会无端发怒丶但也从不庇佑,更别提宽恕,只要越过祂容忍的界线,祂绝对不会手下留情。
纳鼓澜在外界虽称不上赫赫有名,但保存极好丶雕刻题材特殊又格外精致美丽,在他们这样的国家,走私偷盗古物之事普遍的很,特别是许多年前管制尚还松散时,曾经有次偷盗集团与村里几个不学好的混混勾结,几十个人过来进去遗迹搞点大生意,可是同样没能把东西带出村子,便在一夕间尽数惨死,
满夏尔有去发现尸体的现场,那个画面即便过了十数年她仍忘不了,身首异处的尸块遍地都是,不得瞑目的头颅,脸上还带着死前的惊骇,血腥味久久不散,让人完全不敢想像当时究竟发生了什麽。
後来那件惨案,就被当作受到不明动物攻击处理掉了,可是从此之後,村子里的人都知道,绝不能肖想将遗迹里的东西拿出去,纳鼓澜的凶名於偷盗集团大概也传开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