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出口?
敢打我娘,问我意见了吗?
林珞早就有心理准备,知道刘春花肯定会说些不该说的话,也会枉顾事实。
可即便如此,她还是低估了对方。
刘春花说出来的话,让林珞这个穿越过来的人都觉得大开眼界,真是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齐县令看向旁边跪着的唐苑,“既然刘氏状告你,那本官且问问你。唐氏,你可曾借了刘氏的灵石?”
唐苑一愣,随即点点头。
“回大人的话,民妇的确是借了,但是”
“不需要说别的,本官问你,你只需要回答是或者不是。本官继续问你,你是不是还不起,才嫁给了方力?”齐县令直接打断了唐苑的话继续道。
即便是心里不太舒坦,但唐苑还是实话实说。
“是,大人。”
这么问,其实也没有什么问题。
但结合刘春花的话,问题可就大了啊,齐县令应该不会不知道怎么问话才是。
“你嫁给方力,是不是还带着自己的女儿,衣食住行皆是在方家?”齐县令又问。
“是,大人。”唐苑回答。
齐县令摸了摸下巴已经被刮得干干净净的胡子,一张满是肥肉的脸刻意摆出严厉的模样,有些滑稽。
“唐氏,本官又问你,你昨日是否解开了与方力的婚契,想要离开方家?”
还能怎么说?
唐苑只能应下,的确是这么做的。
两边站着的官差也听出了不对,他们不明白为什么齐县令会改便以往的问话方式,连半点隐藏都没有,直直地想要将污水泼给唐苑母女俩。
分明他们之前已经走访过宋家沟的人,知道了刘春花的为人,应该是知道谁是谁非的。
现在,事情怎么会这样发展?
听到齐县令这么问,林珞顿时皱眉。
虽说她的确是没有经历过古代的人审案,但是却不应该是这样的,他这样完全就是不给唐苑解释的机会,直接打断人家的问话。
而且他也很会找重点,问的都是模棱两可的问题,也是最容易陷入陷阱的。
再看刘春花面上哭得稀里哗啦,实际上眼中满是得意。
莫不是,这两个人沆瀣一气,狼狈为奸?
关于唐苑的文化已经完毕,林珞的脸色已经越来越难看。
“啪!”
齐县令惊堂木一拍,目光放在唐苑的身上。
“事情既然已经水落石出,那么唐氏与女儿林珞确认花了方家的钱,还想要离开。如此这般行径,本官绝不轻饶,该还的钱一分都不能少。唐氏,你是否认罪?”
“不,大人,此事另有隐情,民妇不能认罪。”唐苑开口。
谁知道下一瞬,齐县令的脸色一变。
“放肆!竟然拒不认罪,简直是不把本官放在眼里。”齐县令拿起桌上竹筒里的一块木牌,木牌上写了一个‘令’字,“来人啊,唐氏枉顾法纪,藐视公堂,杖责二十大板,以儆效尤!”
话落,齐县令手中的令牌便直直往地上甩出去。
林珞面色一寒,右手轻轻抬起,精神力控制着木牌托起,不让它落下,悬浮在半空中。
齐县令瞪大眼睛,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反应。
木牌不可能会自己悬浮起来,唯一的可能就是有人控制木牌。
莫非,唐苑是修炼之人?
刘春花见状,像是想到了什么事,扭头看向身后不远处的林珞。
“大人,这丫头不是普通人,她在修炼,一定是她在控制!”
齐县令看向林珞,见那丫头一脸无害,黝黑的脸上也看不出太明显的表情,加之微微低着头,很是看不真切。
完了,这其中怎么会有修炼之人?
之前不是说的好好的,只是孤苦无依的母女俩吗?
而且刘春花那老太婆之前也没有说林珞会修炼,这么小的修炼之人,那可不是一般人能得罪起的。
别看他是个县令,可真要是面对仙上,他没有丝毫防抗之力,如果将人惹毛了,直接掀翻县衙都有可能。
早知道就不觊觎那五十块灵石了,应该先问清楚才是。
该死的刘春花,这次可把他给害惨了,事到如今不上不下的,他也不知道如何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