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她们的默契,许有容肯定能看懂温镜与眼神什么意思。
虽然都是温家作孽造成的受害人,但这种情况许有容还真不好开口。
温方建愉悦地笑出了声,满是赞赏地看着温镜与,“不错,你是分化成了alpha,所以你可以扬眉吐气报复回来,年夜饭就是个好时候。”
温镜与脸上的讽刺都要装不下了,“您可真会说笑,这和是不是alpha没有任何关系,是我不愿意和你们同流合污,仅此而已。”
“您总是自大地觉得所有人都该顺着你,成为一个提线木偶,按你的想法活成你想要的人,我不想去评价您的思想是否对错。”温镜与顿了顿,平静地说道,“我只是想说,你怎么想的不重要,因为我这人天生反骨,最喜欢和人对着干,特别喜欢看一些人跳脚。”
说着,她拉开车门就跳下去,然后跑去拉前排的车门,带走许有容,砰的一声关上车门。
男beta开门,弯下腰,恭敬地问道:“董事长,要我去把二小姐和少夫人追回来吗?”
温方建摇头笑了笑:“不用,到时候她们会过来的。”
立马上了旁边的奥迪a3,许有容启动车子,飞驰驶出,一秒都不愿意多待。
重新坐回副驾驶的温镜与脸上却没了愤怒,神情非常平和,甚至还在愉快地哼歌。
“有没有觉得今天的我让你很有安全感?”
许有容没看她,专心开车。
温镜与只好自言自语,“看来这顿年夜饭我们是逃不过去了,就是连累你了。”
“你怎么想的?”
温镜与懒懒地打了个哈欠,“能怎么想,见招拆招呗。”
“既然温董事长已经通知了我们,那到时候不去也得去,反正都得去,不如调整好心态,去看猴子唱大戏。”
“也不知道以前他们怎么想的,一共就两个孩子,又不是晁家那样,各房都有几个儿女,外面还有私生子,怎么就狠的下心来磋磨另外一个的。”温镜与知道许有容在听,继续说着她心里疑惑不解的点,“另外一个又没病没灾,也是亲生的,结果活得跟个小可怜似的。”
“现在好了,死了一个,就凸显出另外一个的重要性,真他爹爹的有病病。”
温镜与语气虽然很冲,但神态却没有丝毫波动,反而带着几分笑意,就如同她说的一样,心态非常好,温家的任何举动都无法让她触动。
“以前我是真的有些不理解温家为什么会这样差别对待,不喜欢老二,为什么当初要生二胎呢?但我又想了想,我一个正常人干嘛要想明白脑子缺根弦的人在想什么呢!”
完全的清醒,理智,对温家的好与坏都丝毫不在意,只要不来烦她,温家老宅天天跳钢管舞都不关她的事。
不像是对温家攒够失望从而变得不在意,倒像是从第三视角看待温家,语气也只是正常人对非正常人的不理解。
“晚上我做饭,把年夜饭移到今天。”许有容压下所有的心思,打算犒劳一下今天英勇非常的温镜与。
温镜与眯着眼笑:“哇,你好上道啊,就冲晚上这顿饭以后我还为你冲锋陷阵。”
许有容语气有些危险,“那我要是晚上不做饭,你以后就不站在我这一边了?”
“那倒不会。”温镜与嘿嘿一笑,“我是你忠实的小狗腿子,怎么可能会不站在你这一边,除了你之外,我没有第二个选择,但小狗腿也要奖励的嘛。”
“……你不是小狗腿。”许有容想说什么,最后只说出这一句。
温镜与大手一挥:“没事,我自甘堕落,心甘情愿。”
本体小狗腿子,小号做许有容的掌上明珠作威作福小猫猫,一个保护许有容,一个让许有容保护,有来有回嘛。
到了锦林别苑,温镜与看着别墅区的风景,突然想到什么,大惊失色,“你说温方建会不会在别墅里安装摄像头窃听器?”
许有容觉得温镜与大惊小怪,而是说道:“里里外外都检查过,没有摄像头和窃听器。”
嘶。
温镜与看许有容的眼神都有点不对劲了,她是突发奇想才问了一句,许有容这是早就付诸了实际行动,两者境界不可同日而语。
“防谁呢?”
温家别墅就她们两个人有价值,但一个是大学生,另一个是大学老师,许有容的公司还是个小作坊,没有从水里透出头,一点都不出名。
那防的是外面的追求者,还是温家内部的人?
霍丞朝那狗玩意放了一次针孔摄像头以后不敢放第二次吗?
“谁居心叵测,不怀好意就防谁。”
温镜与竖起大拇指,赞叹一声,“好有道理,防人之心不可无。”
又不是她们主动去害别人,只是检查自己的居住环境而已。
回到了别墅,温镜与给许有容打下手,帮忙洗菜,她做饭不行,洗菜还是洗得很干净的。
冰箱里什么菜都有,都是当天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