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就算在现场,她也影响不到慕意清什么,前几天的拍摄明显能证明,她的宝宝是个不会把感情带到工作中的人,不会为了这点情情爱爱耽误工作,至少不会像她一样。
怕你生病
监视器里盗女行云流水地潜入货舱,多日前,组织内部提前得到消息会有一批无价之宝混在这艘游轮的货物中运回国内。
这几日盗女一直在找寻那些所谓无价之宝的具体位置,至于那个小男孩之死并非她所为她只是个旁观者。
惹是生非的孩子树敌不少不过是一个母亲为了保护女儿失手误杀,她刚巧看到,帮忙处理善后。
倒也没那么好心,孤身一人来到这里,抓住一个普通妇人的把柄对她来说百利无一害日后万一有用到的地方。
整个货仓搜寻得差不多了,最后只剩下角落里几个箱子盗女如往日那般打开,收获不小确实不是普通的货物。
价值不菲的金银珠宝,字幅名画,她耐心翻弄着,最深处一个红木盒子映入眼帘怀着好奇心打开。
盗女怔在原地这是……
忽然身后传来脚步声盗女矫捷地躲藏在空木箱中透过夹板缝隙看到来者打开她刚丢下的红木盒子。
约莫过了几分钟身后并无他人跟来,盗女轻手轻脚地来到男人的身后将其敲晕,绑在了仓库中的板凳上。
仓库灯光晦暗不明,被绑的男人便是负责运输这批货物的人。
今夜是个雨夜,他躺在床上,莫名地心神不安,只身前来检查货物,不承想真的有贼人。
稍微清醒些,他才看清面前的人,一身夜行衣,戴着黑色面纱,看不出是何人,仅露出的一双桃眼满含杀气。
“别杀我,里面的东西你都可以带走,下船之前我保证不查。”
盗女变了个音线,声音略低沉道:“哦?是吗?”
观戏的宋挽乔不禁感叹:“小慕这几年可以啊,演技这么神,声音也控制得游刃有余。”
景初瞥了她一眼,不看看是谁女朋友,转头继续盯着监视器。
盗女取出了那个红木宝盒,男人明显一惊。
“这个也可以吗?”
男人背于身后的手在尝试解开绳结,面上带笑:“可以,都可以,但是那个盒子里没什么东西,就是一块破怀表,不值钱。”
盗女当着他的面打开木盒,拿握出一块与宋辞手中基本一样的怀表,她浅浅地笑了声。
“不值钱还藏得这么深?让我猜猜这个表的来处。”
“当年卫家千金的随身之物?”
被捆在板凳上的男人笑脸瞬间僵住:“你是谁?”
盗女合上木盒,问他:“重要吗?还是说当年卫家灭门你有参与其中?”
“胡说八道,我只是负责运货。”
盗女将怀表置入口袋中,掌心握着一把锋利的刀看向他。
“说出来你知道什么?还是死在刀下,选一个。”
“我什么都不知道,放过我吧,我女儿还在房间等我。”
男人无法辨出眼前女人的身份,唯一能确定的是当年卫家灭门,无人生还。
只要一口咬定不知便可安然无事,借着女儿引起女人的同情心,胜算再加一成。
身后的绳结快要解开,论体型力量,眼前的人必定不是他的对手。
这时,那把锋利的刀刺进了他的右侧胸腔,力度不重不轻,避开要害,疼痛随着血液流出传来。
“说还是不说?最后一次机会。”
话语刚落,绳结解开,男人直接扑倒了盗女,两个人沉沉地跌倒在地。
景初咚地一下从小马扎上弹跳起来。
“有垫子呢,你慌啥?”宋挽乔在一旁恨铁不成钢道。
庞曼也看了一眼,这人满目焦急,幸好离得远,离得近些真怕这人直接跑过去挡她镜头。
恋爱后的人果然变化很大,眼下只有慕意清才能勾动这个人的情绪。
她举着对讲机,平静道:“好,过,小慕你过来。”
下镜还是打斗戏,瞧见景初这般慌张模样,庞曼决定问一下当事人身体状态如何,不好可以往后再推推,总比主演出事了好。
监视器里被绑的男人绅士般地拉起了慕意清,共同朝导演这边走来。
景初看得牙痒痒,问毕珺的助理借了包消毒湿巾,这个原著作者据说身体不大好,对很多东西都过敏,随身带着个助理。
助理是个哆啦a梦,包里消毒的、止痒的,就连速效救心丸都能掏出几颗。
慕意清走来,景初取出消毒湿巾仔细地帮她擦着手,没用劲但反复擦了很多遍,好像她手上带了什么病毒似的。
慕意清不解地问她:“怎么了?”
“发神经了呗。”宋挽乔活动下肩胛骨,瞧见她那个不争气的样子就来气,她这个臭脾气都能缠到女朋友,这合理吗?
她又看了眼慕意清,这身段,这样貌,就在景